自我感觉,我那微嗔的语气更像是撒娇……不得不说,这种肉体上的贴近还是让我丧失了平日里对待别人刻意做出的冷漠。不想深究动机,但我知道自己是真的很想知道,很想了解他。
我的催促似乎很管用。
他闭了眼,喉结滑动了一下,很小声地、飞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一下愣住,忽然觉得方才的温暖一下子都消失了,只余下手足间的冰冷。
程悦……
他还是那样顺从地,好不挣扎地,仿佛不知廉耻一般地像我献祭一样展开他的身体。
可是我却觉得左肋间越来越疼痛。
眼睛也越来越酸胀。
程悦、程悦、程悦……
我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我其实没有资格抱怨命运带给我的不公和损失。我只是失去了我原本生存的环境,失去了我原本的朋友,失去了我可能将会拥有的,平等的爱情……可我却还有闲心去围观别人的荒唐,去讥讽别人的冷漠,去坚持自己的特立独行,去随意地把一个人抱在怀里逼他揭开他自己心底的伤口。
而他……
他刚刚在我耳边轻声、快速吐出的词句是……
“以前……以前的妻主喜、喜欢在我的鞭伤上涂那种药,药膏化了以后会很痒,去抓去蹭又会很疼,药效对那个,对那个又……捆起来以后……妻主,求、求求你,我会听话,真的……”
“嗯,我知道。”我回答说,“别怕,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