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的皮肤其实有点黑。
或者应该说是健康的麦色……如果想要往好了描述。
总之,绝对不白。
但我还是在昏黄的烛光下看见他脸色涨红,满是不自在的羞涩。
一种很奇特的好奇心充斥了我的所有意识,尽管隐约觉着不该问,可我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么会觉得这是……那种药?”
我们之间,他寸缕未穿,我衣冠整齐……忽然间我也有些被尴尬传染,咽下了那种药的全称。其实我的脸上也在发热,天晓得我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异性有着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也许终究是在这个世界过了太久,我在别的女人身边见过比□□更离谱的,满身淫靡的男人,所以一时倒还勉强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失态地抖起来。
他的耳朵也一点点红透了,身子也有点又僵硬起来。
“妻主,我可以不说吗?”
“……可是我想知道。”我把药膏涂在他最后一道伤痕上,然后又在手心里擦了一些,去轻轻按揉他额角的淤青。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把他抱在怀里。
把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奇特,但又似乎很自然。我几乎忘了之前他还惹我很不愉快,只觉得他离我很近,很温暖,很实在。我感觉得到他的结实身体下的每一次脉动,一下一下充满了新鲜的活力,和以前我所在的那个世界里的每一个人都一样的鲜活。
他犹豫了一下。
我很少打探别人的隐私,可是今晚却格外想要多知道一点他的事情,所以我还是选择不依不饶地问:“我现在是你的妻主,你还要隐瞒我么?”
他没有说话,表情上愈发挣扎。
我微微加重了语气,手下也稍稍用力了一点:“说呀,你别惹我生气用别的法子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