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脚底下是草地,停止了走路,似乎越发能清晰的感觉到草叶扎在脚心的刺痛。
可是身体被他狠狠禁锢着,此刻更是连呼吸都被他吞噬,以至于所有感官都变得微弱。
唯一剩下的反应就是不断的将他往外推。
结果,却适得其反。
男人苍劲有力的手腕稍稍一用力,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脚心离地,那种扎痛的感觉消失了,其他的不适便被无限的放大,因为他迈步往回走的过程并没有停住吻她。
知道把她扔进沙发上,一整晚压抑下去的气息好似尽数涌了出来,尽在咫尺的距离狠狠盯着她。
不等她反应,便是又一次的狂风骤雨。
如果夜凉之前不信他隐忍了很久没碰女人,那她现在没有不信的理由。
他此刻给她的感觉,甚至有些可怖,一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凶狠。
但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终究是忍了下来,又不肯放开她,若即若离的唇畔间,气息粗而沉。
“能不能别逼我了?”她闭着眼,先开了口,声音显得很不稳定,“就算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也一定没有想要的结果,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男人亦是阖眸,唇畔几乎擦过她的,嗓音沉浓,“什么时候才算合适?”
她没说话。
许久。
梵肖政似是低低的叹了口气,“我记得跟你说过,虽然这对男人来说更像耻辱,但我从未碰别的女人,也不想。”
“下次再污蔑,绝不饶你。”
夜凉依旧不说话,也没有睁眼。
夜已经深了,但确实不觉得冷。
两个人竟然就那么安静的待了挺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