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意思?
所以说,他跟安晏真的……做过?
这样猝不及防的安静,两个人再次四目相对没了交流。
只是此刻的气氛显得压抑暗涌。
最终是她先一步别开眼,语调也跟着淡了,“下去,你不走我就自己叫车。”
男人却反而微微勾起唇角,实则并没有笑意,“这又是哪一出?”
夜凉知道他在讽刺自己,越过他的手臂,去拿旁边的包,“你就当看戏好了。”
包包刚拿过来,又被他夺走,然后扔到更远的角落。
低眉睨着她,“明明很在乎,受不得我碰别的女人,却死活不肯接受,养备胎技术是不是差了点?”
她听完抬眸盯着他。
很明显的恼怒,语调变了变,“你说我什么?”
梵肖政知道这种话对一个女人是挺伤,但说出去话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
空气忽而冷凝。
男人薄唇也静静的抿在一起。
片刻,夜凉自嘲的笑了笑,点头,“对,我也不怕承认,除了你,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近我心里,也从未想过要接受谁。知道你跟其他女人有染,我就是不爽。”
她下巴微扬,带出几分冷凉,“我就这么犯贱,满意了么?”
说完话,她不再看他,想要推开他去拿那边包,可男人的身躯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的堵住她。
推得累了恼火终究是忍不了,冲着他几乎用吼,“让开,滚!”
梵肖政薄唇依旧抿着,低垂的视线落在她气得发红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