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肖政一直保持着把她裹在怀里的姿势,许久才开口:“你去定了一套珠宝?”
“送人。”她声音闷闷的,其实语调和平时没差别,只是被他窝着就变样了。
男人只是点了一下头,没多问。
又道:“别墅里进蛇的事,寒芯乱来。日后不一定想起什么招数,原则上不会伤你。”
什么意思?
她尽可能的露出脑袋,抬眸盯着他,“她故意的?”
疯了吗?明明她自己最怕蛇,万一那蛇真的有毒呢?
呵,还真下得去手,这一点,是挺像林悄悄的风格。
“她再怎么费力也没用,让她消停点。”她略微不悦。
“能管住她的男人失踪快三年了。”梵肖政淡淡的一句就推掉了责任,“找到燕南擎,她就会消停。但找到燕南擎的前提,就是她要折腾你来折磨我。”
私心上来说,虽然她会遭罪一点,但寒芯这么光怪陆离的撮合,他是不排斥的。
说来说去,在他这里,或者在寒芯那儿,她竟然都是受气的。
在’暗’社人人膜拜的人,受这气,说出去谁信?
“不生气了?”
良久,他忽然低眉看着她。
夜凉移开眼,不想接话。
他倒也算有人性,帮她把脚心擦了擦,然后穿上鞋,最后把她抱起来准备回车上。
又蹲下身,“帮我把围巾捡起来。”
刚刚一来二去的纠缠,围巾一头都落到了地上,而搭在沙发是的那头,他刚刚是用来擦拭她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