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像极了……”那些话本子里喝了一坛醋的男主
又别扭又惹人烦。
沈涅鸢撇撇嘴,将他这不对劲归类于他对自己的占有。
“像极了什么?”少年垂首看着近在咫尺的娇俏脸蛋,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眸中的那抹情绪叫做不耐,他温和的眉目勾出些许的烦躁。
他不喜欢沈涅鸢这个样子。
“像极了后院被抢了草屋的公鸡。”
“……”
翌日一早,阿福站在后院的鸡棚前,左看右看,很是困苦。
前来拿鸡蛋的厨娘奇怪地问道,“阿福,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公子说有只可怜的公鸡被抢了草屋,让我单独给它做一个草屋,可我找不到那只公鸡。”
阿福说罢,又不禁疑惑地问道,“真有这公鸡么?”
“还有这事?”厨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着急,我同你一起找找。”
可这两人瞧了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找出自家公子口中的那只可怜的大公鸡。
末了,厨娘忍不住建议道,“阿福,不如就随便抓只公鸡塞进这草屋,就算是交差了,难道公子还真的会来看不成?”
“公子不会。”阿福摇摇头,却道,“他让我把那只公鸡抓给他看看。”
厨娘吃惊地问道,“为何?”
“公子说,他要看看被抢了草屋的公鸡是什么模样的。”
厨娘,“……叫宫尘来看过了么?公子很不对劲啊,他不会是被小县主给气得神志不清了吧?”
沈涅鸢恰巧经过后院,旁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就听到了厨娘最后那句,她把拓跋渊气疯了……
她揉了揉脖子,觉得自己脑袋上飞来了好大一顶黑锅。
宫尘还是被拓跋渊派去给白旭康治疗伤口了。
就如沈涅鸢所想的那样,宫尘一听到这任务,心里头想的便是定要狠狠地搜刮一顿白旭康,为他家少君消气。
可拓跋渊到底是他的主子,他在想什么,拓跋渊只消一眼,就看穿了。
“不准捞钱。”
四个字简简单单地砸向宫尘,以至于在他给白旭康把脉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白旭康到底是富家子弟,该有的人情礼数,他一样不少。
“这个白玉扳指,是我偶然间得到的,劳烦宫尘大夫冒死跑一趟,我身上没有银子,只有这个赠你,聊表谢意。”
宫尘面上同他客套了几句,便是将那扳指塞进了衣袖中。
方才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白旭康见他高兴,便是向他打探道,“小县主近日可好?”
宫尘收起那零星半点的笑意,冷淡地道,“她有拓跋公子照顾,自然是很好,白公子还是多担心自己的身体为好。”
明儿在旁一听这话,即刻就着急了,“我家公子的伤不好治么?那拓跋公子下手半点情面都不留,他就是想对我家公子下死手,好向国主交差。”
宫尘一向护主,听到明儿的这番话,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
“拓跋公子已经手下留情了。”他冷声道,“白公子你的伤并不严重,只是没有及时救治,导致越来越严重而已。”
明儿却是哭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你方才还说要我家公子担心自己的身体……”
“我的意思是,沈涅鸢不用你家公子关心,这种不必要的关心,惹拓跋公子再伤你几次也就算了,你这知道,这会让沈涅鸢困扰?”
白旭康一愣,他会让沈涅鸢困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