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无奈地望了望天,吐出两个字,“白家。”
“你知道?”
沈涅鸢有些意外地睁大了双眸。
“本公子什么都知道。”
沈涅鸢哼哼一声,轻慢地笑开,“自负可不是什么好事。”
拓跋渊冷不丁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又捏了捏她软绵的脸颊,“教书先生没告诉你,这是自信?”
沈涅鸢歪着头,直嚷嚷着疼,使劲地拍他的手背,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拍开,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模样夸张喊着,“我就靠这张倾城的脸蛋骗吃骗喝了,你不能断我的财路。”
“断了就断了。”拓跋渊想起因她这脸蛋,招来了多少狂蜂浪蝶,不由得心烦,嘴上还不饶人,“正好给你自己积点福报。”
沈涅鸢双手背在身后,抬起下颚,神情倨傲得很。
不受教的人,大多嘴脸都不太好看,可偏偏她生得美人骨,还有一些稚嫩的娇憨尚未褪去,尤为显得精灵古怪,叫人不忍再说她一句不是。
拓跋渊说已经在处理这事了。
沈涅鸢猜着他究竟打算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问题,直到她从徐承那里听了段新故事。
这回,他破天荒地没有再说什么小阁老和小县主的二三事,倒是说起了一桩江湖往事。
说的是天下第一门派被诬陷勾结倭寇,被朝廷剿灭,得到门派之宝的故事。
这不就是在说的白家么,那门派之宝就是白家富可敌国的家业。
响木拍桌,徐承抿了口茶,悠悠地道,“今日过后,这茶馆就关了,各位听客有缘再见。”
茶客们嘘声一片,走出了茶馆。
沈涅鸢坐在位子上,等着徐承来找自己。
“你们都决定好了?”沈涅鸢见他落座,直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