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真的懂了?”她怎么瞧着不像呢。
国主意味深长地笑道,“情趣嘛,寡人怎么会不懂。”
沈涅鸢扶额,“我脑壳疼!”
“既然不舒服,那快些回去吧。”
国主倒是爽快,三言两语就打发他们回去了。
贵妃看着离开的拓跋渊,眉头紧锁,“国主,为什么会如此优待拓跋渊?”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国主当面把沈涅鸢说了一顿,还是为了拓跋渊。
这个少年在国主心里的地位可见不一般。
“你懂什么。”
国主冷哼一声,摆驾回宫。
当夜,一只白鸽扑扇着翅膀,飞出皇宫,朝着国舅府的方向飞去。
裴晏看着落在手背上的白鸽,取下了绑在它爪子上的信件。
“娘娘在信上写了什么?”沈靖一脸紧张地问道。
裴晏听了他的话,就找贵妃去查国主和拓跋渊的关系。
沈靖怕自己的谎言被揭穿,紧张地直冒冷汗。
“我姐说,国主今日为了拓跋渊,竟是骂了沈涅鸢一顿。”
裴晏合起信件,“难道……国主想立拓跋渊为太子?”
沈靖长舒了一口气,又听裴晏这么说,惊了一下,“不至于吧?”
难不成他随口胡诌的事情,竟然还被他说对了?
那拓跋渊还真的是流浪在外的皇子?
这么多年,贵妃一直无所出,宫中妃嫔又被她打入了冷宫。
国主前些年也是有皇子的,不过很可惜,夭折的夭折,闯祸发去边疆的去了边疆,又死在了途中。
可国主却一直都没有为子嗣着急过。
若拓跋渊真的是皇子,他这么出色,国主自然也不会着急了。
“我看谁敢跟我抢东隋的江山!”裴晏神色阴沉,手中的信件被他揉成了一团。
沈靖睁大了眼睛,低下了头。
他这是听见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国舅竟是想篡位!
“这拓跋渊是留不得了。”裴晏看向沈靖,“你可知道此人有什么弱点?”
“弱点?”沈靖笑了笑,“那自然只有沈涅鸢了。”
裴晏思索了片刻,阴沉沉地笑开,“那看来,我们能喝上西蜀王爷的喜酒了。”
“国舅爷的意思是……”
沈靖不太明白怎么突然牵扯上了西蜀王爷。
“谢凛不是想瞧上沈涅鸢了么?本国舅就送他一个人情。”
这夜飘雪,宫尘到阁老府上做客,惯例给沈涅鸢把脉。
他才搭上沈涅鸢的脉搏,沈涅鸢就打了个喷嚏。
厅内静了一静。
阿霏问道,“是不是要喝伤风药了?”
“你懂什么?”沈涅鸢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我这是被人惦记了打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