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涅鸢无语地倒在床上,干瞪着床顶。
鲛珠丢失的消息一如沈涅鸢所言那般,一夜传尽整个东隋。
一大早,商户开门做生意,过路的行人交头接耳着,说着的都是鲛珠。
这事在上早朝时已经酝酿开,国主坐在龙椅上龙颜大怒。
“知情的就只有你们两个。”国主眯起眼眸,点着人名,“裴晏,拓跋渊,你们自己交代是谁走漏了风声。”
裴晏蹙眉看了一眼拓跋渊,而后很是失望的样子摇了摇头,却是缄默不言。
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那神情举止都在告诉国主,他是无辜的。
果不其然,国主盯着拓跋渊,沉声道,“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裴晏垂眸,薄唇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却听拓跋渊施施然地道了一句,“没什么要解释的,是我做的。”
满朝皆是一愣。
拓跋公子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裴晏意外地扫了一眼拓跋渊,后者神情慵懒地朝他挑了一下眉,无所畏惧。
半响过去,众人都以为国主会立即拿下拓跋渊,岂料国主只是问了一句,“你在布局?”
这语气异常的柔和。
拓跋渊不予置否,国主见状又道,“既然如此,那裴晏你多加配合,办事还是拓跋渊这小子在行,你多学着点。”
“……”裴晏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国主,又望了望拓跋渊。
下朝后,裴晏在石阶上拦住了拓跋渊,不少官员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