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太出来胭脂水粉的效果,不过瞧着你和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木兮怀抱着剑,最后评价了一句,“这胭脂水粉挺好的,不用换了。”
“……我不是在考虑换胭脂水粉的事情。”
沈涅鸢重重叹气,想不明白拓跋渊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或者应该说这人是如何知道的。
木兮不会去通风报信,因为她即便是看出来了,也没有时间去告诉拓跋渊。
不是木兮的话,那会是谁?
在这件事情想不明白的,不止她一个人。
宫尘站在书房内,看着面前漫不经心地看着密信的拓跋渊,思量了片刻,斟酌着语气用词,“不知少君何时对医术也感兴趣了?”
拓跋渊懒懒地抬眸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少君究竟是如何知晓小县主受了风寒的?可否能教教我?”
他方才是真没有看出来!
宫尘在心中感叹自家少君是何等的高人一等。
旁的不说,这医术要么不学,一学就超过了他。
可怖如斯啊可怖如斯。
若是少君日后从医,那圣手医圣的名头就与他宫尘无关了。
“昨夜下了初雪,她被冷风吹了。”少年翻了一页纸,淡淡开腔。
“……就这?”
“她身子弱,自小受不得冷风吹。”拓跋渊抬眸看向他,“这你应该最清楚。”
沈涅鸢每次受风寒,都是宫尘给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