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尘有那么一瞬,觉得沈涅鸢是来骗药吃的。
毕竟他一帖药卖价十万两银子,要价不菲。
“你以为我愿意么!”沈涅鸢没好气地伸出了手腕。
宫尘站在一旁把脉,她看着拓跋渊,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身子不适的?”
“就你这脸色,你能骗过谁?”
“……”
宫尘看了看她的脸色,涂了胭脂水粉,瞧着气色挺好的,“我就看不出来,拓跋公子你的望闻问切的望,比我还厉害啊。”
沈涅鸢听了这话,看着拓跋渊,眉目拧得有些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拓跋渊冷冰冰的眼刀剐向了宫尘,宫尘忙说,“我开玩笑的,小县主你这脸色忒差了,好好调养身子,这段时日就别乱跑了。”
“……你方才还不是这么说的!”
宫尘收回手,又道,“小风寒而已,喝帖药出身汗就好了,不过你要当心重伤成旧疾,最好还是老实待在阁老府,哪里都别去了。”
沈涅鸢气冲冲地回到屋内,捧着铜镜左照照又瞧瞧。
妆容画的挺好的呀!哪里看得出是病容?
“阿霏,木兮,你们来看看我。”
两个侍女对视了一眼,上前看着她,却又不明白究竟是看她什么。
“小姐,你是不是开始发烧了?”阿霏伸手探向了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这体温是正常的呀。
沈涅鸢甩开她的手,“你们看我,我气色如何?”
“很好呀!小姐用的是上等胭脂,气色红润有光泽,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昨夜宿醉的人。”
沈涅鸢看向木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