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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唇瓣相触,一软一凉……(2 / 2)


秦欢回过来,到他那副猎人捕捉到猎物,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知怎么,从心底升起几分被羞耻玩弄的感觉。

害怕,恐惧,羞愤。

这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沈鹤之,也不是她喜欢的那沈鹤之。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他不喜欢的时候,就不管她的意愿,『逼』着她嫁人。他现在或许是喜欢了,有可能是怕被别人抢走,同样也是不顾她的想法,想亲近就亲近。

她又不是他养的动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是有思想活生生的人。

倏地,两人间那点旖旎的气氛,全都消散了。秦欢也不挣扎了,死死咬着下唇,眼眶通红,泪水蓄满了眼眶却没掉下,她浑身发着颤,泣不成声一句话也发不出。

沈鹤之正欲欺身靠近,就发现不劲,低头去。才见秦欢低垂着眼眸,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红唇几乎咬得要滴血,眼眶的泪瞬间滚了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不仅烫得他发疼,更刺得他心肝疼。

他这才陡然间清醒过来,着衣衫凌『乱』脖颈间满是红痕,根本不敢他的秦欢,才反应过来己都做了些什么。

沈鹤之眼里的欲/念褪去,苦笑着跪坐起身,想要伸手将她的衣衫拢好,就见秦欢一脱离他的控制,就飞快地拢紧衣服,缩到了角落里,离得他远远的。

她眼里的戒备和恐惧,让沈鹤之感觉到受伤,却只能受着。,他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阿妧,我不碰你,别怕。”沈鹤之只是想把她眼角的泪擦去,可她根本就不他,咬着牙连哭都不敢,像极了当初听到雷声缩在衣柜里的样子。

他把己变成了她的另一噩梦,沈鹤之眼角青筋直冒,只觉得痛苦无比。

沈鹤之己都想不通,他是怎么会像『毛』头小子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抿着唇,单手解开身上外袍,披在了秦欢的身上,见她还在往后缩,又退回到了离她最远的那头。

想了想,眸『色』一沉,从腰间拔出了他的匕首,塞进了秦欢的手里。

秦欢还沉浸在悲伤中,蓦地手里多了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傻眼了,坚硬冰冷的铁器让她恢复了些许智,木讷的抬头去沈鹤之,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这给你,它削铁如泥,可瞬间划破我的喉,我若是再做什么你不妥的事,你便直接捅过来。”

秦欢最害怕的就是血了,闻言根本不敢抓,就想直接把它给丢掉,咬着下唇低哑着道:“我不要,不要。”

沈鹤之却牢牢地抓着她的手,“没人能伤害你,包括我己,也不行。”

“才是我错了,一想到你与他的亲事,想到你要去找他,我便被嫉妒蒙蔽了心和眼,鬼『迷』了心窍。再也不会有下次。”

今日她见到了多沈鹤之的另一面,失控的,情动的,疯狂的,却都与刻的不同。

他脸上有痛苦和懊恼,不再是往日高高在上的他,反而两人像是换了身份,卑弱仰望的人成了他。

但至少他恢复了理智,她清醒的舅舅回来了。

秦欢这回终敢哭了,咬着唇眼泪不受控地往下落,烛火下,她发红的眼眶,及被她吻过红肿的唇,得沈鹤之又是一阵的悸动。

他的喉结滚了滚,『逼』着己压下心头的火,小心翼翼的伸手想去擦她眼角的泪,却再次的被躲开了。

“你别『乱』动,匕首可不长眼睛。”秦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铁家伙,明明哭得像只可怜的小猫儿,非要张牙舞爪的吓唬人。

沈鹤之眉头拧紧,不好靠近只能往后退了退,“我只是想给你擦眼泪,什么也不干。”

“我不信。”

到这会,沈鹤之才知道,原来和她喜欢上别人比起来,更让人受伤的是她的不信,他在她的眼里已经成了不可信之人。

“阿妧要怎么才肯信我?”

“坏人,不许喊阿妧。”

沈鹤之苦笑两声,根本不敢动弹,乖乖地顺着她说好,“阿妧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怎么还喊,不许喊!你退后些,我这会不想到你。”

沈鹤之心里是不愿意走的,他总觉得今日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可能之后都不会有机会了。可她这会就像是只刺猬,浑身的尖刺立起,见谁扎谁,他不怕被扎,只怕她会伤着己。

“那我站着与你说话,好不好?”

“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你出去,我不想理你。”

沈鹤之觉得己定是疯了,这话明明任『性』又蛮横,可从她的嘴里出来,却又是那般的娇俏可爱,只要她愿意说话,愿意搭理他,不管说什么,他都愿意听。

说着,沈鹤之真的站起了身,朝外走去。

见他一改才的强硬,变得听话起来,秦欢又觉得奇怪,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往外探了探。

连背影都不见了,沈鹤之是真的走了,叫他停下的时候他不停,让他走倒是真的走了?

秦欢咬着唇,愤愤地扯了扯身上他的外袍,这上面还有他的气息,不,不仅是衣服,现在她浑身都是他的气息了。

她突然觉得无力,其实她有一万次能让他停下的机会,只不过是她挣扎不过己的心,她也沉溺其中无法拔。

比起沈鹤之,她更讨厌软弱又喜欢他的己。

正在发泄,就听见脚步声去了又返,“别咬了,当心一会破皮,你又要哭,若是还气,就咬我。”

秦欢愤怒的抬头,发现沈鹤之手上捧着几件衣服,全是她的,她才想起,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没法见人了,原来他不是走了,而是去拿东西了。

“不要你管。”

沈鹤之没说话静默地站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便是国家大事边陲安危,都没让他如苦恼过。

只能走近了两步,放下衣服,哑声道:“但我会心疼。”

“谁要你心疼,你该去心疼那南越公主。”秦欢揪着衣服,将指间的那点布料扯得又皱又丑,就是不肯抬头他。

怎么又是南越公主,沈鹤之像是抓住了什么,蓦地停下,“和南越公主有什么关系?”

“她不是要来和亲吗?你不是马上就要娶她了吗,你既然都要娶妃了,还来碰我做什么,你明明都说了,你只是我舅舅,你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秦欢越说越觉得委屈,越说越觉得己这些年的喜欢,到头来全成了一场空。

才好不容易忍回去了的泪水,又模糊了眼眸。

“这是谁告诉你的?”沈鹤之越听越觉得离谱,一件连他都不知道的事,秦欢怎么能己把己哭得这么惨。

“你干嘛?你还要杀人灭不成,反正早晚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好瞒的,还是你为我好骗。

沈鹤之这回是真的哭笑不得了,难怪昨日她好端端的说南越公主要赶她走,见着他就刺,原来都是因为这。

转念一想,眼睛又亮了,所她是在吃醋?

为他要和亲要娶妃,这才会不肯见他,不肯跟他回家,所她并没有喜欢李知衍,她还是喜欢他的?

光是想着,沈鹤之都觉得有股甜意漫上心头,己才的强迫更是后悔懊恼,他将她保护的这般好,没想到欺负她的人是他己。

“没有这回事,都是假的。”

秦欢满脸写着不信,见沈鹤之又靠坐过来,才那些回忆笼上心头,一时脑子发蒙,手里的匕首下意识地举了起来。

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动的手,回过来时,沈鹤之的手臂上已经满是鲜血。

秦欢这些年虽然血的恐惧小了些,但这往下淌的鲜血,还是将她吓坏了,尤其刻匕首还在她的手中。

她惊恐的将匕首丢在了地上,着他还在淌的血,绝望的捂住了耳朵。

是她刺伤了沈鹤之,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本能的想要挥开,但忘了手里还有东西,她没想过要让他受伤。

“阿妧,不是你的错,我不疼,一点小小的伤而已,真的不疼,不怪你,是我要『乱』动,是我吓着你了……”分明受伤的他,可现在反过来却是他在安抚秦欢。

沈鹤之扯下衣袖,简单的包扎了下,掩下各处斑驳的血迹,忍着痛上前继续安抚她。

“我没有要娶什么公主,南越公主是来找人的,那人不是我。我不会娶公主,更不会娶别人,我从始至终想娶的人只有你。”

秦欢还处惊恐之中,整人显得有些呆,她的目光涣散,直到听见沈鹤之的声音,才动了动发僵的唇:“你说什么?”

他没有要和亲,也没有要娶公主,他说他想娶她?

沈鹤之着她的眼睛,极为认真地道:“我喜欢上了一小姑娘,明知道不应该,明知道她比我小岁,正是如花似玉的芳华,却依旧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她,不择手段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她是我的心中事,眼中泪,意中人。那小姑娘叫秦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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