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个理。
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善变的生物,谁知道这个时候她想要刀作什么啊!
不过桑犹没再多说什么,去了员工区。
不大一会,桑犹用纸巾包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刀片递到了白染面前——
白染看着他。
狗奴才,至于防她防到这种地步。
不过只要带点刃就够了。
白染没急着去拿他手里的小刀片,只是小心翼翼地解了郁啟曳身上衬衫的纽扣,尽量放轻了手指,揭开了他肩膀处包扎的伤口——
许是因为牵疼了伤口,睡梦中的郁啟曳轻蹙了一下眉头,没醒。
白染这才拿过桑犹手里的刀片,收手时,桑犹下意识地抓住了白染的手腕。
他看白染的眼神中有不信任的怀疑和担忧,可到底还是松开了她。
就像她说的,她要是想伤害七爷,有太多的机会了。
要是真存了杀心,他给的这枚小刀片,也不会立马致人死命。
他看不透白染要刀的目的,更不明白白染这一系列动作的出于什么。
接下来,更让他想破头都琢磨不透的行为上演:
只见白染用刀片划破了自己的手心,将溢出流下的鲜血,滴落在郁啟曳的伤口处——
“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桑犹忍不住问。
白染没作声,显然不想给桑犹解这个惑。
她虽然失去了快速痊愈的功能,但她到底也不会沦落为平凡,血液的治愈怎么也还是凌驾在普通人类之上的。
很久以前,她的血,曾发动几国之间的争抢厮杀……
这也是她不敢去医院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