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怪异,根本经不起现如今的科学检验。
眼看她鲜血的红重新布满了整个伤口后,白染这才收手,重新为郁啟曳包扎好。
她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捏在受伤的手心里,把刀片还给了桑犹,这才低声:
“把嘴闭紧了,不该的忠心别乱表现,否则,你承担不起带来的麻烦。”
以郁啟曳的敏感,疑神疑鬼疏远她是小。
她就怕这事会捅大了,几百年前因她造成俩百多万士兵死伤的事,她不想重演。
要换作以前,她绝对会灭口。
什么威胁警告,都没有死人来的安心。
桑犹:“……”
这一句,让桑犹的心思变得很沉重。
尽管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白染这一举动的意义,但白染刻意提醒警告的这一句,让他觉摸,这事背后的重大,他也许真的承担不起……
南市。
一整面墙的荧屏发出的亮光承担了整个房间的所有照明。
流畅优美的钢琴音反反复复地响起,环绕在每一个角落,更萦绕在沙发上男人的心头。
大屏上播放着的,依旧是白染在餐厅弹的那一曲目画面。
男人有些提不起劲的丧,一双深邃半垂耷拉着盯着屏幕上的白染,屏幕的光亮折射在他瞳孔,映出那不加丝毫掩饰虚伪的真情爱意。
不多时,罗伦敲门而入,眼见着男人侧脸的柔情和眸中流露的欢喜爱意,眸子一缩,很快收敛心绪,走到沙发身后:
“查到了一些。”
“黎果果是郁啟曳的未婚妻,今天他们都在一起,据她说,白染是一个多月前被郁啟曳从国外接回来的,据说是因为遵从郁老爷子的遗愿,也是因为白染的介入,他们才会解除婚约……”
时间很紧,他只能通过一些接触过白染的人了解一些事情,至于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有别的行程和其他细节,都需要后面费点时间去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