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啟曳:“……”
这是个何等卧槽的女人!
不过也理解。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要按照白染一再强调的说话,她就是一头干渴了四十多年没开过荤的母老虎!
她越是着急,他就越是端着。
郁啟曳把带着腕表的手横到她的眼前,“还有十分钟飞机就起飞了,洗把脸赶紧走!”
说完赶紧大步,离开卫生间这个是非之地。
白染在后面不依不饶地跟着:
“别呀,十分钟还不够吗?你就一个肾,别逞强,我也不是那种只管压榨不体恤的……”
郁啟曳:“……”
他真想用……堵住她的嘴……
头等舱。
郁啟曳像是有些疲惫了,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心念着工作。
主要还是因为白染坐他腿上,整个人像猫儿似的趴在他身上,根本腾不出手来忙工作——
飞机起飞有段时间,白染只是乖乖趴着,没有说话,也丝毫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怀里的乖顺让郁啟曳整颗心都跟着软了下来。
听说,人在生病时往往比较脆弱。
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黏人些。
抛开那让他跟着心疼的病,他喜欢极了她现在的乖软。
郁啟曳完好的那只手臂正经自然地搭在身上白染的背上,连腰都不敢造次,就怕他不小心暴露出一点点本性,被白染察觉,心血来潮,非拉着他在飞机上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