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岁数摆在这,别说她算是医学界的鼻祖,就是各行各业的发明和其他领域,那都得跪喊她一声老祖宗。
她都查不出的,换个二三十岁的小娃娃就能看出来了?
白染这傲上天的气性让郁啟曳颇有些无奈:“不是说医者不自医?”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白染是个医学大佬。
原以为她只是专科脑科,谁知道人家没有专长,上能开脑,下能修脚,他想不佩服都难。
白染手脚麻利熟练,快速把伤口包扎好后,看着镜子里比她要高上一头的男人,轻挽了唇角:
“是啊,医者不自医,但你就是我的良药啊!”
郁啟曳:“……”
这一刻,这句话,给了他太多的无措和……悸动。
心里早已翻腾成海,可面上——
“你荤段子一套一套,没想到在情话上也是个老手。”
白染的轻佻和轻浮,让他从来不敢确定她哪句话是真心,还是这只是她随口的撩拨撩骚。
白染眸色略有滞犹,但很快恢复,眼见着镜子里郁啟曳重新穿衬衫的画面,一声轻昵的暧昧:
“要不是看你伤着,现在就想办了你!”
说完略有可惜懊恼:“你说我这疼的也忒不是时候了,箭都对准靶子了,我整个人裂了……别人不都说男人静虫上脑的时候,那就是个畜生,你说你但凡畜生点……”
“闭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郁啟曳觉着耳边的赤裸吵得他脑阔疼。
她真的是……除了身材长相,其他挑不出半点女人该有的样儿。
不知羞耻这四个字他都说累了。
白染当然不可能歇菜,小脑袋往郁啟曳身前一凑,一双桃花眼明亮多情:
“不是还有点时间,要不,继续?不用你动,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