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拉着白子画的胳膊,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不敢再不经大脑的随便说话。边走边思虑着,“师父今日实在是有些诡异,难道是中邪了?”先是因为自己说错话,用震惊六界的方式惩罚了她,接下来又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现在师父好不容易像以往一样关心自己,想要为自己做木桶,会不会被自己的没心没肺又气到。自己再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了。
花千骨奓着胆子看了看白子画,“那个,师父,小骨今天都把你气坏了,你一定好辛苦。一会伐木时,就由小骨来帮助你吧。”白子画却依旧不语,被花千骨拽着胳膊,继续往前走。周围除了各种野鸟在不时的丝丝鸣叫,显得山林更加幽静,再听不到任何声音。这样的气氛,让花千骨觉得很自责。“以前师父虽然话少,但是总规每日还能听上几句。可是,今日,就只有几个字。一定是自己太笨了,没有学到师父说话做事的皮毛。师父定是觉得她不够听话,才失望的连多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了吧。”
花千骨继续思虑着,“一定要像师父表明,自己生为师生,死为师死,绝不违背半句师命。以后一定跟师父好好学剑术,学习做人,学习说话,学习师父的全部。”花千骨想了半天,要怎么表明自己衷心学艺呢。于是,她又抖了抖胆,“那个师父,小骨的那个木桶也不用太大,只要能够装下师父就好。”“啊,不是的,只要是师父不觉得小就好。”
此时,之间白子画轻咳了一声,脸染薄红,仍然不理她,把头别向一旁。花千骨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师父的每一句话讲的都那么有道理,而自己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没道理。师父的其他才能太高深,自己学不会也就算了。但是师父讲的话也不多,怎么自己也学不到皮毛呢?”
花千骨反复琢磨着下一句该说什么,便沉默了一阵。这样一来,一路无话,师徒二人便已到了山里。只见古树参天、高耸入云,地上杂草丛生。白子画选了一颗粗壮的檀香木,示意花千骨退后一些。取出横霜剑,只挥了两下,一个天然的木桶便从中间一段截下。继而,白子画再次挥动横霜,在粗木上方画了一个圆圈。少顷过后,他两手放在粗木外,催动内力,圆圈内须臾变为碎屑。
只见白子画两手翻转,一束光打入木内,粗木也跟着被翻转过来,所有碎屑全部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