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为花千骨做上一个洗澡的木桶时,她身体正虚弱。许是正在沉睡,并未亲眼所见制作经过。此次,亲见师父用仙法为自己打致木桶,又惊又喜,一时间又忘了形。赶忙跑上前去,“师父做的木桶小骨好满意。”说着,便要爬进木桶历练一下。
木桶尚未打磨,没有自然风干,边缘还很粗糙。花千骨双手勾着木桶的边缘,爬到了一半,便滑了下来。不经意间,她的纤纤玉指已被磨破。渗出的鲜血滴在了木桶上,粗壮的木桶立刻枯萎的不成形状,花千骨惊讶道,“糟了…”。
自己怎么又犯错了,师父费了多大的仙力才打造好的木桶,又被自己的顽皮给毁掉了。顾不得手指上的血,低着头把手背到身后,战战兢兢的等着师父惩罚。白子画连忙跑到花千骨面前,拉起了她受伤的小手,把她扎破的手指放在嘴里。花千骨显然又被这突入起来的举动惊吓到,心里的雷轰轰作响,连忙想要抽回小手,却被硬生生的拉住。
白子画用力握着她的手腕,直到把多余的淤血吸出来,吐在了地上,才微微松开。顷刻间,地上的几株野草尽数枯萎。此时的花千骨已顾不得草上的骇人景象,心里的忐忑已经让她快要窒息,不安的再次把手背到了身后。正慌张的思虑着,“师父是中邪了吗?为什么不责怪她,反而替自己吸去淤血。”
未等醒过神来,白子画的大手又伸到了花千骨的身后,不容退让的再次拉回了钳口挢舌的小手…
“惊魂未定的花千骨不敢再看向师父,“已经中邪的师父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