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苏云棠小太监那句话,她定然当了皇上赏赐她的美意,可也不知道苏云棠那个女人到底背后搞了什么幺蛾子,就真的让皇帝把这当赏赐给自己了。
作为这场戏的主角,宜妃自然是坐在楼玄黎的右下首,左边则是苏云棠。她俩的位置基本平齐,但是稍作查看便能发现上下仍是有参差,桌椅陈设也有质的差别,以彰显身份的不同。
宜妃睨了一眼正与楼玄黎推杯换盏的苏云棠,不自觉地冷哼了一声。
许是苏云棠听见了,她的目光投了过来,虽然看着柔和可亲,可宜妃只觉得身上如同一道道刀割一般,叫人看着害怕。
宜妃挪回了目光,抿嘴说道,“皇上,臣妾敬你一杯。”
皇帝回应着,一饮而尽。
楼玄黎手边酒壶里装的是兑了水的酒,可宜妃那壶却是真真实实的精酿。其实楼玄黎也想喝,可是偏偏苏云棠不然。
据理力争许久,还是在出席之前换了兑水的。
楼玄黎憋着脸摇着酒壶,可怜巴巴地看向苏云棠的方向,苏云棠只瞪了他一眼,便对绿岫说起了悄悄话。
绿岫听罢便快步走到了叶应姝的旁边,又是一阵耳语。
话毕,正巧赶上这一曲舞尽,叶应姝便撑着深重的身子站了起来,说道,“陛下,臣妾有孕在身,不宜饮酒,便以茶代酒,敬您与娘娘一杯。”
宜妃刚想起身,就听见苏云棠笑道,“静嫔不必如此客气,你身子重,赶紧坐下吧。”
碧莲扶住宜妃的一只手被宜妃攥得生疼,她哪里不明白自家主子以为的是这敬酒的对象是自己,身子都起来了却被撂了个冷脸。
原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楼玄黎一转头瞧见宜妃神色异常,便问道,“宜妃怎么了?”
宜妃微笑着摇摇头,“无妨。”
她端的就是这冰块只为一人融化的姿态,平日里对谁都嗤之以鼻的,就见了楼玄黎能笑作一汪春水。
苏云棠扭脸笑了一下,又听闻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