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连日奔波本就疲累,再加上某人看似羞涩实则气血方刚,大半宿没睡,模模糊糊之间听柴徵说他上朝去了,她嗯了一声,继续闭上眼睡觉。
直接睡到了柴徵上朝回来,才懒懒地起了身,柴徵看着她换上粉紫锦缎上袄加上齐腰纱质襦裙,他过来为她系上腰带掐出了细腰,赵澜自己松松地挽了个发髻,倒是颇有一番慵懒的调调,传了午膳,两人对坐着吃饭,柴徵时不时的对着她看,好似一直看不够。
吃过饭柴徵手头还有政务,赵澜原想着下午就回家一趟,却被他说道:“等下我陪你去国公府,你先等我把奏章批了。”说着硬是拖着她去了去内书房。
赵澜一看那张罗汉床还在,叫宫人拿个枕头过来,从书架上取了本话本子,眼见赵澜要靠在枕头上。柴徵过来坐下,看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赵澜一看,轻笑一声,将头枕着柴徵的腿。
翻看着话本,柴徵自己看奏章,侧着身体,拿了朱笔借在小案子上写批复,而她看到精彩处,笑出声来,柴徵问道:“什么这么好笑?”
“里面的那个俏寡妇,夜里孤寂想要男人,听见隔壁的书生正在温书,月色帮了她一个忙,她的影子投到对过的墙上,那书生看见寡妇影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心猿意马忍不住爬了矮墙,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成就了好事。”赵澜说道。
柴徵一本正经地在看奏章,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的桥段,手上的笔尖的朱砂,滴落在奏章上。他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应该放得开些,总要有点情趣,她才不会觉得自己乏味,说道:“你也可以试试!”他的意思是她如今身材虽然前面不够凹凸有致。投影一下,对他也是极具吸引力的。
赵澜却挑眉道:“你的意思是庭院里的秋千上,可以试试?”
柴徵之前压根没觉得秋千上是个什么事情,听她如此一说却是……总之满脸红了个通透。他舔了舔嘴唇道:“阿澜!”
“说!”赵澜正在翻页,边翻边听柴徵试探地问道:“那个印章,你收着?”
赵澜伸出手来道:“拿来!”
柴徵的心跳漏了半拍问道:“你愿意?”
“嗯!”赵澜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翘着腿,继续翻着书,柴徵站了起身从暗格里取出那个盒子,放到了赵澜的手里,赵澜就这么拢在身边。
柴徵又取出一块令牌对着赵澜说道:“阿澜,要不你把六扇门也收了?”
“不用,六扇门不要令牌,也都听我的。”她就这么继续看话本。
柴徵却不愿意放过她,将案几推远了些,靠到罗汉床上,让赵澜继续枕着他道:“阿澜,你是不是不会走了?是不是会陪着我?”
赵澜索性坐了起来,勾住他的肩膀道:“大兄弟,昨夜你还没睡舒坦,你还在问这些破事儿?”柴徵被她引入昨夜的旖旎之中,她说完继续枕着他的腿,沉浸在话本当中,冬日暖阳从窗户里投射进来,照地她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手头的奏章批完,问道:“要不要带你去御花园走走?”
“好啊!”赵澜起身,却发现一身好端端的裙子被她睡地皱地如抹布,柴徵倒是兴致勃勃地另外让人取了绛红的一套过来,如此厚重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