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和秦巍分手了?”
“没看校内啊,乔韵厉害,刚申上帕森斯就把人家给甩了——过河拆桥啊!”
“真的啊?把秦巍给甩了?开玩笑呢吧,她舍得甩秦巍?”
“反正她是那么说的,谁知道到底谁甩了谁,说不定是秦巍甩了她,心里有气,发校内给自己找面子呢……”
“谁知道——你别说啊,我听他们系的人说,秦巍真的气坏了,不像是他甩的乔韵……”
乔韵的宿舍在四楼,她一路上楼梯,一路听着细细碎碎的议论,楼梯间里不断有人冲出来和乔韵‘巧遇’——乔韵入学就是系花,秦巍更别说了,前几年校内评校草,他是全国第几名来着,都是名人,女生宿舍怎么不好奇?几秒钟内,眼神上上下下足够把乔韵刷一遍了,最后,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乔韵额角那块纱布,本来看热闹的眼神变成同情,背过身去,窃窃私语就变成了,“秦巍怎么这样!”
“就是,家暴男啊……我靠,还好乔韵和他分了……我说好端端怎么闹起分手了……”
乔韵就当没听到,暗爽也在心里,她把浏海别到耳后,大大方方展览伤口,进屋前才拨拨发帘子,尽量遮挡一些。
“回来啦。”乔韵住的是四人间,余下两个舍友都不是服装设计系的,课程不一样,再加上乔韵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出租房里住,平时碰面时间也少,今天倒是都没去自习,看到乔韵回来,不咸不淡打个招呼,眼神也直往她额头转悠。“——那什么,白倩在水房呢。”
乔韵还没去喊,白倩就冲回来了,“天啊,娇娇,她们说你被打了——打可惨,我看看我看看!嘶!该死的秦巍,神经病啊,分手就分手,大男人动什么手啊?还是不是男人?”
“就是。”陆陆续续,乔韵和白倩平常几个要好的同学都来了,一宿舍的女生倒是都因为乔韵的伤结成共同阵线,为她打抱不平。“条件再好又怎么了,再好能好进中南海去?平时就对你颐指气使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分得好,还好分手了,家暴这事,有一就有二,必须是一票否决,绝不能姑息。”
“要不要到医院去验个伤啊?”
“这种轻伤验了也没意义吧?以后咱们班女生看到秦巍班上男生都绕着走就是了。”
“就这样啊?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吧?”
“那不然怎么样,让咱们班那一群小受去堵秦巍?快别开玩笑了,不够人家一拳的。”
“哎,这可不好说,你们知不知道法律系的那个特招生——原来是国家一级运动员那个,人家可喜欢乔韵了,今早还问我呢,乔韵是不是真被秦巍打了,听那意思,要是真的,他必须得给乔韵出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