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符九丘很快便被追上他凭着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本事手无寸铁对战四人丝毫不落下风成功脱身。
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行动没有平时利落导致数次被发现权衡之下只好找个地方藏了三天。
可是这样虽不会暴露行踪但一直不吃不喝肯定不行最后符九丘实在撑不住只得寻了个时机跑到鲁子耕的住处。
别的不说最起码能够确定这里有水有食物。
来之前符九丘以为鲁子耕此时可能会进山里毕竟最近不太平趁着春猎躲进山里会比在城中安全很多。
“那你以后有何打算?”
壶中翻滚出的水汽升腾整间屋子雾气氤氲鲁子耕蹲坐在火堆前眯起眼睛把茶壶提下来倒出两杯水又换上一口陶锅开始熬药做完这些之后发现符九丘仍然没有回答不由起身走到榻边抄手俯视着他“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被算计了吧?”
“军中是回不去了。”不知道多少人想让他死两万五千精锐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再加之军队里极有可能存在职位较高的奸细等待他必然是怀疑、审问甚至栽赃。
鲁子耕道“我听说监察司那边都是圣上亲信若是能见到监察令说不定能顺利面见圣上。”
符九丘看向他“你觉得整件事情是一個人能够办到的吗?”
当然不能。
鲁子耕不懂朝廷大事但他不是一个蠢人仔细一想便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兜头罩来而符九丘就是即将被网住的那条鱼。不能回头回头或许便是自投罗网。
可是他仍然想不通一个问题“你叔伯不是已经成文官了吗人还在长安为什么也要杀你?”
“不知道。”符九丘暂时还不知道长安那边发生何事但符危若要杀他无非因为利益二字“以后……让我想想吧。”
“好!”鲁子耕从榻旁的小几上拖过来一个包裹抱在怀里拍了拍笑道“我已带上全部家资你去哪儿我必相随!”
符九丘看着他也不由笑起来此时此刻还有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实在是毕生之幸。
在山里养伤一个月后符九丘决定先南下。
二人收拾好东西临走之前故意惊动守军令他们发现了城墙损坏之处。
两人策马奔驰短暂地找回了少年时的肆意然而在抵达冀州时便听闻了契丹打进幽州屠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