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温热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向带下屋顶,这宫室后面便是一个草坡。
九厄带着她抱住她,二人急急下落,滚下了草坡内。
只见几名锦衣卫急奔至此,未发现任何人的身影,而带头之人便是顾寒绝的手下孤洛。
他位及锦衣卫指挥使,统领京中所有锦衣卫。
别看东厂之人都身带戾气,可他却像不曾沾染过任何血腥一样,白净的面容倒像是个小生。
如今的锦衣卫如东厂一般,早已归顾寒绝所统辖,此人亦是顾寒绝的亲信。
这两人到是极为想象,同样秀美的长相,同样的腹黑。
此刻姜婍筠被九厄压在身下,无法动弹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二人如此尴尬的处境,让她面上一阵红晕。
在暗处,九厄虽看不到,但能感到身下的娇柔身子有些微颤,轻吐得气息有意思不稳定,像是紧张又像是……娇羞。
谁也看不到他面具下那张得逞的表情。
最尴尬的还不止此,二人刚刚滚落的时候,她的唇还紧紧触碰到了那面具,而那面具的位置正好也是九厄的嘴唇,二人就隔着面具间接接了吻。
“刚刚还听到动静,为何此时已不见人影?”一锦衣卫时刻警惕地观察着周遭。
孤洛眯着一双精致又柔和的双眼,看了看此处道:“你怎知是有人在此处,万一是哪位妃子宫中跑出的猫呢?”
另一锦衣卫道:“属下也觉得是有人在此,听那动静不像是什么宠妃的猫狗能发出的。”
孤洛笑道:“那你说,像是什么声音。”
一锦衣卫似是有所感,连忙道:“这么荒凉的地方,谁还会来此。”
旁边一人也道:“不错,那些宫人胆子都那么小,哪里赶来这里。”
又一锦衣卫道:“若是宫中有人偷情,那肯定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你听,他们说咱们在偷情呢?”九厄小声言语戏弄身下的人。
姜婍筠面上更红了,然后急道:“师父……”
九厄道:“呵呵,若真能如此,为师倒也蛮期待的。”
“你!”姜婍筠气急,但也拿身上这人无法,她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想象到这个男人如今像登徒子一般,在逗弄她。
“嘘~”九厄道:“小声些,莫要惊动了他们。”
这时传来了孤洛的声音:“几位兄弟怎就想到了是有人在宫中偷情?莫不是上次的‘捉鸟’令你们难以忘怀。”
姜婍筠听到‘捉鸟’二字,不禁也想起了那次贾盈儿和丽妃的陷害,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的婢女搭了进去。
那几个锦衣卫一听,也有些难为情了,其中一人讪笑道:“嗨,那次是中了那两个女人的计,众兄弟也是无奈为之。”
“我看你们几个是借药壮胆吧!”孤洛笑道。
“嘿嘿。”其中一人挠着后脑勺,然后笑道:“哪里哪里,我们可从不想玩忽职守,再说了,这上门的便宜,哪有不沾的。”
孤洛看了看四周,然后道:“本官很确定,刚刚那声音就是猫传出的。”然后略带深意道:“还是两只偷情的野猫,一只公一只母。”
身后几人面面相觑,倒也不敢说些什么。
“回去吧,若是偷情的侍卫和宫女还好说,这猫可厉害着呢,我们不能惹,免得给抓伤了要得病的。”孤洛带着几分玩味的说出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