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人会长同样的黑痣,在同一个位置?
嗯,这巧合,也不是没有的,她莫名的跟自己解释着。
然后鬼使神差的,她抬手把他眉眼以上的位置挡住了,只看得到他高挺的鼻梁,和篆刻雕琢似的薄唇。
这么看,唇线越是清晰,性感。
也就更好辨认了。
她是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男人对于她突然捂住他眼睛的行为,只感觉是变相的诱惑,心猿意马。
嗓音都显得几分低哑,“这是什么时候学的戏码?”
他唇畔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虽然眼睛被遮住了,却也精准的捉了女人柔软的唇瓣。
起先带了几分试探的碰触,转眼已经是几分狂涌席卷。
女人回过神的时候抬手想推推不开,想问的话又说不出来,反而自己再一次被他压进了床褥里。
夜凉甚至还庆幸着,他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并没有要褪去她睡衣的意思,何况他之前都才做了手术,应该也只是浅尝辄止。
然而她错了。
而且等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形式顷刻已经没法挽回。
睡衣还穿在她身上,却一点都没有妨碍到男人,这种情况,裙摆对男人简直是形同虚设。
夜凉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一边恼着,怒着,一边无可奈何,偏偏一边又掩饰不了身体的真实感觉。
卧室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的。
神经把感觉无限的放大,但她觉得无耻,狠狠咬着唇。
男人抽空吻了她,低哑的嗓音里几分霸道而不满,“哑巴了不出声?”
嗯,在她眼里,他反正一直都是有毛病,讨人厌的东西,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撬开了她让她出声。
夜色渐深,她即便闲着一个多月,最后还是累得昏天地暗,没有了时间观念。
当然,更不知道梵肖政是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
她一起来,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她可以一周出去一次。
佣人推门进来,跟往常一样,但是今天进来之后看了她,明显眼神都不一样,又避开了。
夜凉当时没反应过来,进去洗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才顿了顿。
随即又若无其事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去,佣人又看了她,忽然问了一句:“今天是不是要补补身子?”
夜凉听得明白她的意思,直接瞪了一眼,“您还是留着自己补就好。”
佣人那一脸凶相难得有点不自然。抿了抿唇,继续收拾她的。
也没有避开佣人,夜凉直接跟’暗’的社长联系了,开口便问:“是不是你的那个客人,差不多该下单了?”
那边的社长先是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笑了笑,“放心,我没有偷窥你的秘密,猜的。”
放下电话,她很难用什么具体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也就是说,伏城这事,就是梵肖政一个人去办的,功劳却放在了一个’蔺先生’头上?
真是无私呢?
以为这样,她会感动还是什么?
既然他这么喜欢玩弄她,也这么喜欢让功劳,她岂不是得配合着好好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