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户边,她一脸的若有所思。
想着怎么让那个男人不好受,同时,还能让她从这里大摇大摆的出去?
那一整天,她就没离开房间,毕竟身上隐约的痕迹不方便她出去乱晃。
但傍晚,她发现自己好像想多了。
一整天都没有见到那两个保镖。
“那两人呢?”见着佣人,她问了一句。
佣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夜凉就知道有事。
“说吧。”
佣人这才抿了抿唇,道:“被先生给换掉了,不知道配不配新的人员过来。”
“换掉了?”
夜凉想到的是,当初因为送她去倾城山,导致她受伤而受罚的路也。
于是盯着佣人,问:“他们是被梵肖政罚了吧?昨晚到现在,都没能起得来?”
佣人摇了摇头,“这我不清楚。”
她拿了手机,给那个男人打过去。
“你把人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调低沉而平稳,“什么人?”
“少给我装,去后院散步是我自己出去的,我又没死,你用得着么?”
梵肖政这才听明白她说的什么。
似是低笑了一声,“怎么,我前前后后绕着你这么多年,没见你心里装下过我,倒是两个保镖,才没几天就心心念念了?”
“我心心念念谁关你什么事?”她语调跟昨晚一样的冲。
电话里的男人稍微缄默了会儿。
片刻,才低低沉沉的道:“我是不是昨晚不够卖力,让你这么有精力跟我作对?”
这话一出,她捏着手机,倒是不说话了。
梵肖政听着手机,果然还是这种威胁对她比较受用。
转而道:“让他们休息一天而已……”
他刚要接着说,她竟然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扣了!
男人无声的蹙眉。
……
接下来那几天,她看起来反而要比之前还配合,没事不会随便去后院散步了。顶多就是到楼下走走。
那两个保镖后面的那天,确实又回到岗位上了。
不过受罚大概是没逃过,只是她也不好问。
夜凉现在别的不说,但是对这两个保镖和佣人的很多肢体语言解读得都很准确。
比如这一天早上。
她看了进来的佣人,收拾房间,搜查起来比平时一丝不苟。
后来吃饭之后,她去了楼下,保镖刚好在对着镜子整理自己原本就已经熨烫得跟贴身剪裁一样平整的衣服。
她语调淡淡,问了一句:“是梵肖政要过来吗?”
保镖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她,略低了一下头,“梦小姐。”
然后才回答:“可能……先生也没做准确的交代。”
她无意识的笑了一下,没再多问了。
拿了水壶,她就上了楼,关上门。
佣人和保镖相互看了看,正因为明显感觉她最近几天脾气比之前好多了,所以才觉得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