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挑眉，“那你能给我什么？”
说实话，她现在除了有点积蓄，应该算是一无所有？
所以无奈的笑了一下，“这种事，好像向来只有你梵总自己开口选的余地？”
梵肖政嘴角勾着的弧度深了一些，好似挺喜欢她这会儿的自知之明。
末了，她也明智的加了一句：“除了让我做你女人、地下情人这种要求，估计我都能点头答应。”
男人继续勾着嘴角。
一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想了半天。
然后终于表情微妙的变了变。
夜凉知道他想出来了，所以定定的看着他，等着他提。
只见男人几分吃亏的表情，道：“既然是这样，也行，倒是真有个小条件。”
她点了点头，“你说。”
“我做你情人。”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语调平淡如常的就说了五个字。
夜凉听完眉头却越来越紧，“你当我跟你开玩笑？”
梵肖政摇了摇手里的钢笔，“我很认真。”
竟然还补充：“男宠也是能接受的，毕竟，你身边还有个占了位置的闻鹤，不知道哪天结束关系。”
她原先以为他故意咬文爵字开玩笑。
但是这句话说出来，夜凉可以肯定他没开玩笑。
所以眉头更紧了，“你疯了吗？”
男人勾唇，还很是善解人意，“又不能委屈你，那不是只能委屈一下我自己了？”
夜凉竟然被气笑了，“堂堂梵世集团的大总裁，竟然要给我做见不得人的情人？”
换以前，他不得势的时候还能理解。
哦不，以前也不无法理解，毕竟那时候的梵肖政脾气爆得跟随时灌满氢气的气球！比现在还差。
“怎么样？”他正看着她，等着答案。
有那么一瞬间，夜凉甚至想，他是不是知道一点闻鹤对她提的要求，所以用这种方式，跟她确立关系？
哪怕这个关系不上台面，不会被她公开，但终归是一个关系。
“秘密男友，换一个九纪元，我确实挺划算的。”她笑了笑。
梵肖政点头赞同，“那你还等什么？”
她笑了笑，“我怕有坑。”
他微微挑眉，钢笔敲了两下桌子，然后放下，对着她竖起三根骨感好看的手指，“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陷阱，只不过……”
“虽然是不能见人的关系，但我的身份该践行的义务、身份范围内的管教，还是要履行的。”
夜凉蹙眉，“比如？”
“比如不准你带上瞎晃悠。”
一听就是说的最不疼不痒的例子。
好一会儿，夜凉才点了点头，“我考虑考虑。”
梵肖政：“这是唯一条件，没得谈，不点头这事就作罢。”
也就是说，她压根没有其他选项，又不能直接抢？九纪元也不是其他，她不能做手脚坏名誉的方式让它出问题，再借机接手。
坏了九纪元名誉，归根结底坏的是她自己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