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只得瞥了他一眼,“你真的很适合做资本家。”
“过奖。”
她没再理会,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嫌不舒服,又去换了一套睡衣,反正一直到晚饭时间她不可能再出去,吃过饭也没事要外出。
就这么安安分分的待了几天。
虽说无聊,但脚趾好得就是快。
梵肖政每一顿的药都是就着她的手吃的,无一例外,她已经习惯这种无赖行为。
从那天早上伏城他们撞见两人一起睡之后,来的次数极少了,只是每天打电话。
夜凉原本以为一周的药量吃完,梵肖政这种工作狂估计就会直接出院了。
结果没有。
盛夏说他的情况,还得继续住院比较好,反正办公室都搬到这里了,加上她一直陪着,梵肖政当然求之不得。
不过,现在他中午基本都会出去。
看着时间,夜凉中午也会去见一见唐九,他清楚梵肖政的病情,所以她在想,还需不需要让他继续吃药。
今天梵肖政又准备出去,她并没问行程,只是看了他,“星辰湾是不是已经装好了,你不给我钥匙?”
梵肖政朝她看来,“急着要?”
她微微挑眉,“还行,想看看装成什么样,说不定喜欢的话,就早一点搬进去住了,总不能一直住闻鹤的别墅?”
她这么一说,梵肖政嘴角有了淡淡的弧度,“不喜欢还就不要了?”
夜凉似笑非笑,“不喜欢就梵先生再买一座送我呗,反正你也不差钱。”
男人低低的笑,“到底谁是谁的情人?”
她侧首,巴掌大的小脸透着几分不怀好意,“我给你钱,你接?”
男人点头,“当然,拿钱办事。”
“办什么事?”她不明所以。最近并没有需要他办的事情。
却见男人走了过来,直接扣了她的腰带进怀里,嗓音转瞬变得低沉:“你说呢?”
夜凉被猝不及防的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抬手撑在他胸口,又忽然抬了手。
因为刚好放在心跳的地方,鼓躁得令人不安。
勉强笑了一下,“不是要出去么?”
“不急。”男人薄唇动了动,正低眉定定的盯着她。
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昨天涂的什么?”
“嗯?”她一脸不明。
梵肖政视线已然毫不掩饰的落在她嘴唇上,又抬手碰了她侧脸,指腹落在唇畔,似有若无的抚过。
“没涂?”他薄唇轻碰,气息略微拉近,语调几分暧眛,“那是天生那么甜?”
夜凉把自己的脸往后退了退,这会儿当然明白他问的是她昨晚涂什么唇膏了。
问题是……
“你怎么知道?”如果她没记错,昨晚他吃过饭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时间。
她是睡前做过面膜,觉得嘴唇有点干,所以抹了点唇膏才睡的。
想到这里,夜凉猛地抬眸盯着他。
面前的男人却波澜不惊,还继续要着答案,“什么牌子?有别的香味?”
夜凉直接上手敲在他胸口,“你走不走了?”
梵肖政不疾不徐,“不着急,你先回答。”
她本来是懒得说的,可他一副耐心用不完的样子,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有那么些不安分。
以至于她不得不瞠着他,“大半夜偷亲,怎么没把你毒死?”
男人唇角勾起,“身上的毒并发症都在,指不定以毒攻毒。”
说着,他忽然挑起她的下巴吻下来,热烈,又缱绻。
期间唇畔间也低沉模糊的发问:“今天没涂?”
好像又为了确定一下似的,继续深入。
夜凉是受不了的,不得不避着他适可而止,拉回理智,双手尽可能用力的撑着他胸口拉开距离。
气息略起伏的看着他,“别人送的,我怎么知道品牌有多少种味道?”
“嗯?”梵肖政微微眯起眼,“闻鹤?”
“盛安安。”她道。
男人脸色立即好看了,又不轻不重的啄了她一下,“免费,不用给钱。”
“……”
他做她的情人,按理说,还真是应该她付钱?
……
晚上他从外面回来,直接把钥匙交给了她,“院门的。”
就一把,因为别墅里头都是指纹密码锁,方便也安全。
顺带给她的,还有那张卡。
夜凉都快忘了的,所以这会儿就查了一下余额,发现分文未动,这才看了他,“几个意思?”
“替我保存。”他轻描淡写,“没地方放。”
她忍不住想笑,是多有钱,竟然还没地方放!
夜凉往另一边走,她的包挂在墙边,要把卡放进去。
刚放好,突然被他从身后拥住,下巴贴着她纤柔的肩,嗓音沉沉,“一周七天,每天不重样?”
试图转过身,但是他拥得略紧,不得不蹙起眉,“我可告诉你,我是陪你养病,虽说你现在算一个情人,既然是情人,那自然是听我的,少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