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做什么?“梵肖政一脸的不以为意,”有这个时间,早就验完了。“
然后略微凑近,刻意的眯起眼,”就是想做点什么?“
否则锁门就是欲盖弥彰。
夜凉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随他去,更后悔今天穿紧身的裤子,否则裤脚挽上去就可以了,没必要非得脱掉。
为了避免尴尬,她并没有盯着梵肖政的动作看,显得不怎么在意,也语气不怎么好的问:”看来今天心情很好?“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略抬眼,“何以见得?”
说着,可能也意识到桌上凉,他居然不是把她换个地方弄到病床上,而是转身去拿了一条薄毯垫着。
夜凉伸手把毯子另一端拿起来盖在腿上,至少跟穿短裙一个效果。
她的膝盖果然乌青了一大片,碰一下就能感觉到疼,梵肖政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啰嗦,给她抹药。
抹完膝盖,又把她的袖子往上捋,继续抹。
“梵总要是心情不好,我中午怎么能出得去?”她皮笑肉不笑的。
男人抬眸,扯了一下薄唇,“原来你喜欢没完没了的纠缠?”
“……”算了,她还是不说了。
低眉随着他抹药的动作看了一会儿。
药膏擦的勤,手臂上的淤青去得还算比较快。
“对了。”快弄完的时候,她才问:“你刚刚说提醒过我身世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这种事,别人就罢了,如果是梵肖政跟她说的,她多半会比较重视。
梵肖政把药膏的盖子拧上,在办公桌上抽了纸巾准备擦手,视线落在她脸上,“没有么?闻鹤背叛你、独吞的可能性没跟你提过?”
这个,他的确说过。
她嗤了一声,“这跟我的身世有半点关系?”
男人看她的眼神变了变,“是么?那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成不了未来官家掌权人,闻鹤会弃你而去,看来他比我预料中的仗义?”
夜凉听完没说话了。
梵肖政便挑了挑眉,已然是知道自己猜中了。
“所以呢?”他接着看了她,“既然闻鹤知道了你的身世,想必不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你身边,提什么条件了?”
夜凉抿了抿唇,低头把袖子放下去。
语调很随意,“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提条件?就不能朋友一起继续共事?我给他他想要的不就好了。”
男人薄唇微弄,“他想要什么?”
夜凉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脑袋聪明,眼光锐利,但也没想到他会紧跟其后的一直问。
只作势从桌上下来,“没什么,他还没说。”她道。
梵肖政看她想跳下来,眉头跳了一下,身体挪过去顶住了。
没错,就是顶住的。
因为没多想,脚趾本就不能发力,怕她跳下来腿直接折了,所以用最快的速度拦住她。
刚好夜凉挪到桌边,梵肖政的身躯也贴到桌边。
两个人的角度和姿势都显得极其诡异。
何况,她的长裤还在一旁的桌面上,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