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鹤皱眉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他给夜凉母子俩准备的别墅不算特别大,但是装修都很用心,足够精致。
梵肖政此刻就坐在夜凉平时最喜欢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梵先生是怎么觉得自己还有可乘之机的?”闻鹤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斜靠着。
自然而然的就是一股子肆意邪恶,微微勾着嘴角,又看不见笑意的看着那边的男人。
梵肖政略低眉,指尖摆弄着女人不知道何时落在沙发里的一个头发绳,黑色的绳子,一只金色的狐狸点缀。
发绳在他指尖绕来绕去已经很久了。
像是在打发时间,又像是在熬时间。
听到闻鹤这么问,淡淡的抬眸,“我和她之间,需要趁机?”
“呵。”闻鹤笑,“梵先生,您太太叫寒芯,女儿跟伏城一般大,作为男人,吃着锅里看着碗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梵肖政眉峰微弄,“虽然你的说法我完全不赞同,但,闻先生一边纠缠苏榆,一边连她继女也不放过,就不缺德了?”
听到这话,闻鹤脸色蓦地变了变。
因为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和苏榆的关系可是相当隐秘的,连官孑岷那只老狐狸都不知道。
他在蒙他?
闻鹤微微眯着眼,随即一笑而过。
梵肖政显然也不打算深入挖掘这个问题。
只是道:“伏城晚上睡觉会找她吗?”
闻鹤冷声:“她不找伏城就行,他们母子俩都是儿子照顾妈,伏城可比你男人多了!”
这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没什么。
但是梵肖政略有所思的看向闻鹤,勾了勾唇,闻鹤这是变相的承认了伏城是他的儿子?
“我的儿子,比我强也不奇怪,青出于蓝。”梵肖政道。
闻鹤这才拧眉,“你搞错了,他是我儿子。”
梵肖政没有争辩,只是勾起的嘴角依旧。
闻鹤闭了闭目,压下懊恼。
然后冷眼看了他,“他们到底抓夜凉干什么?”
梵肖政语调听起来很平缓,“说是查一些事,不出意外,应该问题不大。”
然后又道:“等她回来,我再走。”
“你怎么知道她今晚能不能出来?”
男人抬眸,“怎么,闻先生很希望她在里面住一晚么?”
闻鹤横了他一眼,懒得接话。
然而,都凌晨了,梵肖政还真不走。
等凌晨一点多,夜凉还真的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