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官孑岷,道:“官老就不好奇,安晏定时或不定时的为你服务,换句话说就是随叫随到,为什么这么乐意?你可没给过她一分报酬。”
这一点,夜凉本来没有多大把握。
毕竟,官孑岷一定是个不缺钱的人,养着安晏都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一分钱不给?
但是观察安晏脸色细微的变化,她确定了这一点。
脸上的笑意依旧。
旁边候着的一列卫兵还没退下去,她依旧有被他们丢进池子然后再扔到男人中间的风险。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故事编圆,拖时间,再想办法。
官孑岷听完淡淡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听起来好像不感兴趣,但恰恰相反,否则他连问都不会问。
夜凉整个人放松,左右看了看,想给自己找个地方,但是看了半天,只有不远处一张休息榻。
一个趣味池,一张床榻,不用想都知道官孑岷泡完按摩接下来转移阵地要干什么。
所以她慢悠悠的绕着走了一圈,终究是没有走过去坐那儿,又回到了原地站着。
接着道:“官老这么聪明会不知道?当然是她后面还有人。”
这一点,夜凉也不确定,只确定官孑岷不会给安晏花钱,否则安晏也不至于为了一两万块钱去网上骗男人约面。
就那么不巧,约到她二叔了,让她能够循着蛛丝马迹往下猜。
她没办法正常上班,因为要在官孑岷这里办到随叫随到,而且要身份保密,行程保密。
有了朝九晚五的工作,难免要结交三五朋友,很多事很容易被看穿,干脆,安晏不找工作。
当然就没有收入,只能骗骗网上的大叔们。
但是明明在官孑岷这儿赚不到钱,她为什么还愿意随叫随到呢?
夜凉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原因了。
“说来听听。”官孑岷还是那副兴趣不大的调调。
但也摆摆手,让安晏停下了手里按摩的动作
没事做,安晏总不能继续待在水里泡着,旁边有人给她递了浴巾,她上岸后接过去围住自己,目光深深看向夜凉,又怕太明显而收回。
官孑岷没说让走,她只能走到不远处的休息榻上坐着,例行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她语调也没多少起伏,“具体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没那么神通广大,不过官老肯定能估摸个大概?”
她细细数着,“议政厅那边因为我身世的影响让你儿子回家养老了,但谁能上这个位置,还是您老最有说话权,所以……”
她一手横托,另一手撑着下巴,指尖稍微敲了敲,“你的死对头必然会想办法找人靠近你,可以吹枕边风让你开口挑他们想要的人更好,但是如果不行……”
夜凉故意停顿这,挑了一下眉,“那就干脆让你一命呜呼,总归你也是高龄了,很容易出事,尤其最近喜欢一些刺激血压的活动……”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池水,含沙射影,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