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请进来吧。”我说。
他推门而入时,我才发现他手中拎着一袋喜久福,他十分自然地递给了我,我也十分自然地接过了。
然后低头一看——
好家伙,果然是五条老师一向狂推的毛豆生奶油味。
我把那袋喜久福搁在门右手边的餐桌上,回过头的时候五条悟已经翘腿坐在沙发上了。
我同样绕过去坐下,问道:“老师去宫城了吗?”
宫城是我的故乡,是我生长了十六年的地方。
但现在却成为了唯一一块我不太情愿回归的土壤。
我仍旧热爱它。
我也敢说,我对宫城的热爱远超过东京都和神奈川县。
我热爱它,归结于我骨血里与那寸土地的血脉相连,那是无法随意斩断的。
我改变不了那份初生的牵绊,但是现下,我同样改变不了我性格中那一丝别扭和拧巴。
“那不是当然的事情嘛。”五条悟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