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拦在她身前,噼里啪啦说完这一长串才回头看她,见她发髻散乱,着急问:“县主,可是沈大人逾矩了?”
宋宜摇头,灵芝却不信,又斥沈度:“沈大人可收收您的腌臜心思吧,定阳王府才刚遇上点事,什么牛鬼神蛇都出来了。”
灵芝话越说越难听,哪怕宋宜处在弱势一方,也觉着有些过了,忙劝她噤声。
沈度被平白一顿挤兑,半天没说话,现下终于开了口,问的是外头守着的人:“城外北衙的人还没到?”
“回大人,郎将大人一炷香前到了,在前院查罚没的物件,还未及来见过大人。”
“给他传个话,回京路远,为免惊动地方,下人仆役一并按律就地处罚。此事由他来办,若走漏了风声,他的官纱帽自有人来收。即刻去办。”
“沈大人,”宋宜安抚好灵芝,从她身后走出来,向沈度服了软,“方才下面人出言不逊,但也是护主心切,并无对大人不敬的意思,文嘉替她向大人赔个不是,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她这一马。”
“县主自己可要想清楚,此行能否平安尚未可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