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跟游戏打交道的她,粗口什么的听都听习惯了,像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就免不了顺口学会了些,但真正用的次数还是很少的。
“我保证,这次真的是没忍住……才爆出口的。”额……完,越描越黑。
下一刻,她深吸一口气,掀起被子,披上衣服。光着脚丫跑到寝殿内的桌椅前,一把拉来凳子就坐。
然后装作很随意的用手在自己脸颊旁扇着风。
系统道:“恭喜小主!”
“滚一边儿去!”
“脾气这么大干嘛?你完成任务了哎,不应该很高兴吗?”
“高兴个屁!狗屁任务,狗屁剧情。”
系统委委屈屈:“你都骂我多少回了。”突然,它阴阳怪气道:“我看你不也挺想享受我们剧情的吗?
“……”
系统没有一丁点儿吃了闭门羹的样子,反倒激情四溢:“这样,我趁热打铁给你布置下一个!咱俩争取赶紧搞完,早日解放!”
阎蓓尔烦的不行:“你着急回家上坟吗?刚完成一个大任务不应该休息几天吗?小心老子旷工啊。”
“我这不是——”系统故弄玄虚。
“电充满了嘛。”
这么一说,她突然想起系统之前说过的话——“现在倒还不着急,不过我可以等小主将来亲自给我充。”
“……滚!”
.
她坐着难受,干脆把脚翘在桌子上,背靠椅背。
此时帝还休也穿好衣服,那着阎蓓尔的外衣道:“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你应该渴了吧?一会儿我让膳房把早膳送来。”
阎蓓尔乖乖在师父的“协助”下穿好,然后重新瘫坐回椅子里。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咽了咽口水,仰头对帝还休道:“师父帮我束发吧?”
急着填饱肚子又懒得动弹,只能请外援喽。反正是免费的,不用白不用。
帝还休其实有这个打算的,但还是拒绝掉:“我从来没有试过,怕弄疼你。”
“啧,试过那还得了?没事儿师父我不怕疼,你尽管慢慢学,弄成什么样都行。”她心却打着小算盘:“反正在我头上我又看不见,恶心的是别人。尤其是你!哈哈~”
帝还休笨拙的竖着发,有好几次阎蓓尔的头皮都被揪的生疼,但轻轻一动,那股力量就瞬间消失。
最后,一个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间。
帝还休长吁一口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阎蓓尔左右晃晃头,但根本看不到。总觉得松松散散的,她只能伸手去摸,可越摸越觉得不对劲:“诶?这不是我的簪子吗?”
“对,帮你换了个。”男人声音轻松愉快。
阎蓓尔一连串问题就出来了,她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只是纯属好奇。“我的那个不好看吗?我那是从鬼界带上来的,不合你意吗?跟你们家水土不服吗?”
帝还休手指放在她的头上摸着那簪子,耐心解释:“不是。这是藏剑簪,拔出来以后里面有银针。”
阎蓓尔终于摸了个大概,不过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因为这簪子着实简单。“哎这个没装饰啊?才不好看呢。”
帝还休好笑:“复杂一点,不是就让人给看出来了。”
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把这种东西给自己,但在阎蓓尔开口问之际,猛的想起某个晚上自己好像拿簪子对付顺风耳来着,哦对,那叫戳!
嗯……阎蓓尔偷偷往寝殿门口往去。心虚的想:“好像就在那个位置。”
所以说——
这是顺风耳不会是委屈巴巴的把这事儿拿去跟主子告状了吧?
但她现在不在意这个,心中欢喜道:“竟然主动给我了银针,那是不是说我将来就可以学剑法了?”阎蓓尔激动不已,然后快速垂下眼帘,挡去眼中的神色,故意反问道,“你还是不让我拿剑吗?”
帝还休否定理所应当: “不应该拿剑呀。”
阎蓓尔懊恼:“可是我上天界来学的不就是这些吗?我真的很想学啊,帝朝返就是跟你学的嘛,我之前看那他用剑超帅的啊!”
帝还休皱着眉,不悦道:“他再怎么帅不还是我教的?”
眼看话题跑歪,阎蓓尔为数不多的好脾气道:“是是,我师父最帅,天下第一帅!那不是因为你太厉害,平时都不拔剑,我连个眼福都没有想到呢。”
“所以你说那东西帅是因为没有见过本帝拔剑?”
小丫头点头如捣蒜。
边捣心里边吐槽:“这男人小脾气怎么这么多啊?我天天跟带小孩似的。”
帝还休这才放心。抓起阎蓓尔的小手,温声道:“女孩子的手小小的,拿糖最合适了。为师又为何要往这手里面塞剑呢?”
“好吧好吧。”阎蓓尔面上装作遗憾。
你帅说什么都对,老子偷偷练你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