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斜。那迷香其实他给的,我可不会独揽功劳。”白及说,“连加重周友安病情的荔枝也是陆斜想的。”
一听到是陆斜,应绪立马脸色就变了,把白及搭在他肩上的手给打了下去。
“我说,你怎么对阿斜有这么大的敌意啊?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啊?”白及很好奇。
“没过节,就是觉得他不正常。”应绪恢复到他平常冷冷的语气。
“他哪儿不正常了?我跟他相处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白及很困惑。
“直觉。”应绪说。
“好好好,直觉直觉。”白及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可毕竟人家是真真实实帮了这个忙啊,你堂堂关岄侯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应绪似有些动摇。
“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陆斜爱药如命,你送他些名贵的药材,就算还了他的情。”白及建议。
应绪思量了一下,故作高冷地说:“那就依你所言。”
白及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一事,道:“我突然想起来,我当时离开军营的时候,嘱咐过楚大将军,一定要除掉东旗那个对大瀚下毒的人,楚大将军应该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吧?”白及变得异常严肃。
应绪点点头,示意知晓这件事。
“结果如何?”白及迫不及待地追问。
“潜伏在东旗的人还没有传回来相关的消息,似乎是被东旗发现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应绪说。
白及显得有些担忧,“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他拿出抢走菌种的杀手身上符牌的符纹给应绪看,“你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符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