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绪看了之后，摇摇头，“没见过。”
“我记得我跟你提过，我第二次遇到陆斜，是他在被追杀，而追杀他的人就是为了抢他手里的菌种，我给你看的这符纹，正是那些杀手身上佩戴的符牌上的纹案。我跟陆斜也正是为了追查这群人，抢回菌种才来的衡安。”白及看着那符纹，语气颇为遗憾。
“线索断了？”应绪猜测。
白及无奈地点点头，“最神奇的是，线索是查到你和楚大将军的身上断的。”
应绪不解地盯了白及一眼，“你是怎么查的？”
想到跟芸堂签了契约的，要保密的，白及就迟疑了。
“嗯？”应绪黑着脸追问。
白及心虚地咽了一口水，埋头含糊不清地说：“用你的玉佩换来的消息。”
“好好说话。”
反正玉佩都拿回来了，何必再遵守那些不平等的条约呢，“陆斜说衡安有个芸堂广知天下事，我就误打误撞进了芸堂，然后就用你的玉佩换来了线索。”
应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白及连忙举出四指，“我发誓，不是我主动拿出来的，是芸堂的人打晕了我后，搜身搜到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应绪狠狠瞪了白及一眼，冷峻的眉宇间生出一丝怒气，“那芸堂在什么地方？”
“我均是被他们打晕了带进去和带出来的，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白及对此也无可奈何。
应绪唤来手下，要他们在一天之内查出芸堂的位置。
手下们感到为难，但应绪盛怒当前，他们也没有勇气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