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你大爷!老子不操回你,老子就不叫承煜!”
见承煜惨白着脸,浑身都还在发着抖,可嘴上仍旧不讨饶,那人就觉得好笑。
“我得有几日不能来了。”
这人还以为自己求着他来?承煜立即骂开了,“你他娘的以为自己是老子姘头?你最好别让老子看见你!”
那鲜艳欲滴的红唇毫不示弱地说着狠话,却在被人猛地吻住时,彻底僵住,再吐不出一个字。
他一个混迹情场多年的老手,竟然差点被一个吻给憋死,当然不是他不会吻,而是他实在过于惊愕,惊愕到等那人移开了去,还傻傻张着嘴。
“舒服?”
两个字成功将承煜从巨大的惊愕中扯回来,“我操...你!”
结果因为太激动,还差点闪了舌头。
“脸红了。”
好似觉着好玩儿,那人手摸上了因染了红晕而有些暖暖的面部,就这么轻柔地摩挲着。
“红你二大爷!滚!”
如果是平日里那样粗暴的行径,承煜反倒能扛过去,这般突然的柔情,简直要让他把一身鸡皮疙瘩都恨不得抖掉。
“过几日再来找你。”
一瞬间让承煜有种错觉,他们不似是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反倒像是恋人。
恋人个屁!手脚刚一解开束缚,承煜立马连腰痛、屁股痛都顾不上,一个翻身,摘了眼上的布条,就打算把那人渣看个清楚。
却只看到了吹进一阵冷风的窗户,承煜被气急了眼,“我□□大爷!”
这几日的劳累,可算是让承煜伤着元气了,一连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才渐渐恢复了精气神。
那人渣倒真的履行了诺言,承煜歇着的那些日子,还当真没来再找过他。
在府里闷了这么些时日,承煜是真的要待不住了,但是杏春楼是不敢再去了,他叫上了府里身手好的侍卫,将他围了个严严实实,才放心地踏出亲王府。
一连在府里待了快一个月,外边儿竟然都已经入秋了。
承煜出来时没顾得上,穿得有些薄,没走一会儿就冻得鼻涕直流,兴致早没了大半,“回府!”
刚到府上,就看见福伯着急忙慌地跑过来,“王爷,宫里来人了!”
一听,承煜就高兴得直蹦跶,“是不是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不等福伯回话,连蹦带跳地就进了大厅,瞧见乔公公在那儿站着,笑得眉眼都弯了,“乔公公!”
这乔公公算得上皇上身边的红人,为人精明老道,圆滑世故,朝堂上还真没有讨厌他的。而他呢,最喜欢的就是这没心眼的承煜,生的漂亮,见着他也嘴甜,瞧着就高兴。
“王爷,长高了些呢。”
“乔公公,我皇兄又让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说着就要去拿圣旨,乔公公忙躲开去,“王爷怎么还这般没规矩。”
嘴上说教着,可手上的力气却松了,承煜做着鬼脸就将那圣旨打开来,可看了半天,只看见了什么使团来访,却没看见他想看到的东西。
“乔公公,今年没有国家上贡么?”
他们戎兰国可是中土的大国,西域各国都巴不得每年来使团同他们联络感情,那每次上贡的好东西都是一马车一马车地往皇宫里拉。
以往皇兄都会挑些楠凰城没有的让乔公公送来,怎么今年一样也没有?
“王爷,往年的东西都得到了年关才送来,这还早着呢。”
“那你来干嘛?”
承煜把那圣旨还给了乔公公,没了兴致,一转身就坐到了椅子上。
乔公公笑着摇头,都十八九岁了,还是这般孩子气,是时候让皇上赶紧给这小王爷赐个婚,成个家。
“西域的婼羌国派了使团来访,要在这儿楠凰城落脚,皇上让王爷你,好好招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