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看来是身后那人始料未及的,足足过了半晌,等得承煜都快睡着了,才听到幽幽一句,“你不记得了?”
那语调,就好似怨妇般,斥责自己外出偷吃的丈夫。
承煜心里的那个火,差点把他五脏六腑都给烧没了,“我记得你大爷!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这人别是□□,结果自己当了替罪羊吧?
可普天之下,还有别人敢叫承煜?
“呵,也是。”
承煜不知道身后那人说这句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也是?
但很明显,那人并不打算给他解释,后头那儿一凉,好似被塞进什么东西。
“你他娘放什么了?”
承煜全身抵触着,这人该不会是给他下药吧?
这么一想,浑身就动弹得更厉害了,像是即将下锅的鱼,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累得够呛,后头那儿不一会儿便好像注入了一汪春水般,软.滑得不成样子。
这人良心发现,不用强的了?
但很快,承煜就发现,他娘的纯粹是因为不想让他受伤,好无法满足这变态的兽.欲!
自那晚过后,承煜白天里虚弱得连叫个人来保护他的精力都没有,只能趴在床上让自己能缓过劲来。
一入夜,那人便潜入他的屋子,把下人送来的饭递到他嘴边。
一开始他死活都不吃,那人也不管他,继续在他身上发泄着。
中途有好几次,承煜都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
因此第二日,那饭再递到他嘴边时,他立马乖乖地张口就吃,反正他连手都不用动,最好累死那喂饭的人。
直到今日,他早上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手上的镣铐没了!
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脚上还挂着沉重的铁链连着那粗壮的床柱。
顿时泄了气,对着被子就连锤了好几拳。
鼓捣了一上午,实在解不开脚上这镣铐,只能死心,让下人先将午膳放在门口,打算等吃饱喝足了再继续想法子。
可谁知道,他用完午膳,刚一挨床,正睡得迷迷糊糊,眼睛就被人捂着了。
又是那个杀千刀的!
这回手没被绑着,承煜算是把他十几年来学得功夫全用在此时了,对着身后那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没一拳,一脚,踹到实处,关键是罩着他眼睛的手还没挪开过!
人家让了自己一只手,自己却半点便宜都没讨到,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要真真刀实枪地打一架,他非得少胳膊缺腿!
打到后头,承煜累了,索性自暴自弃,任由那人把他的手锁了起来,撕开了衣服,后头塞了会变得软滑的药。
直到方才福伯那一声,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就怕福伯推开门,瞧见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样子,那一瞬间,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福伯还是走了,可他刚松一口气,身后那人便重重地往前一顶,让他觉得直犯恶心。
“你他娘......是驴啊!”
承煜呈口舌之快,骂骂咧咧没个停,只是没骂几句,就得停下来喘几口顺顺气。
这么几天折腾下来,他是连抬胳膊都觉得疼,虽说后头用了药,可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他身上的冷汗是出得越来越多,连脑子都有些混沌,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声,承煜连带着身子一颤。
那人泄了气,俯身趴在了承煜身上,“舒服么?”
声音里是事后慵懒的声调,这平日里承煜常用来调笑青楼小姐的话,如今被用在他自己身上,真是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