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说着,那男的已满脸堆笑的到了我们跟前,邓仔刚想开口问,却听到后面一个甜甜的声音传来:“怎么才来啊!”我回头一看,是苏琳,顿时惊呆。心中波涛汹涌,五味俱全,脑袋一片空白,还不如人死时好受。
原来她有男朋友的,喜欢的是这样类型的男孩,愿意傍大款。以前她在我心里完美圣洁的形象,如彩虹一闪而过,瞬间化为乌有。怎的我的心会这般痛呢?
想起这些天我的所作所为,真是羞。人家喜欢什么,有没有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她的名字,就在这里发上了痴,真如邓仔所说,是个铁痴,铁杆的白痴,还写了诗。
我正在那伤悲,那男的已将苏琳楼入了怀中,侯伟问:“还学篮球不?”我大声地说:“学!为啥不学!”惹得周围好几个路过的同学,斜目以视。
回到宿舍后,午饭也没心情吃,俩兄弟一边安慰我,“还没恋爱呢!就别装失恋了!”“悬崖到处是鲜花,香的臭的任你抓,别老单恋一枝花”,一边拉我到外面去喝酒,我说没情没趣没心思,没空没闲没时间,别人受伤爱喝酒,那是他们没有勇气面对现实,我就想在床上躺会,于是便躺在床上不动了。俩兄弟说他们去了,临走时说了句:“这哥们八成是个处!”
其实不管何时在哪上学,班级里定有那么一两个漂亮的女生,是所有男生们眼光的聚焦点。我在小学时,班级有一个个子比我高许多的女生,长得特水灵,眼睛贼勾魂,她就是我们男生的那个焦点,可这会儿已成为人妻,孩子都会骂人了。初中的时候,我同座是班级上的美人,虽然没发育完全。拿当时的眼光和受局限的程度来看,却也美不胜收了,只是做了三年同桌,连手都没敢碰过,现在没联系了。到了高中,我们班长是那种发育完整的熟女,胸脯比我们早上吃的馒头大多了,脸蛋也好看,自然是青春发育期的我们不可放过的猎物。没想到高考过后被警察抓了,理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那时我一个信耶稣的朋友说:“她的身体或许是肮脏的,但我相信人的灵魂是不会被玷污的。”我嘴上说是心里却嘀咕:“可惜我悄悄爱了她三年。”之后就是大学,人多了,美人也随着多了,能聚住所有男生目光的女孩,要求比较高了。可是我无论在学历的哪一层,初中还是高中,还真不曾谈过对象。就是被父母老师不许谈恋爱这个政策压迫的,我留下了暗恋的病根。
邓仔他俩走了不过5分钟,我幡然醒悟:有病可以除嘛!以后不暗恋了,要去明恋。暗恋不可耻,只是暗恋没有爱恋的滋味。追一个女孩的结果无非就两种:成功与失败。成功欣喜不过几天,失败痛苦无非一顿酒。不管今天那个男的是苏琳的什么人,我必须在明天落山之前对她告白。烟消云散之后,我穿上鞋,飞奔了出去。可我心中的宣言随着第二天的太阳再次落山了。
再说篮球,在我以后的日子里成了我不会说话,只懂配合的兄弟,而且我投球相当有点,一般人不防都不进。但我还爱上了这项运动,有事没事地都要跑球场上投两个。侯伟说我天生是块木头,即使被人雕成乔丹也打不好篮球,我说是名师出高徒而已。不过后来我青出于蓝,侯伟也成了我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