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以为是什么东西,后来才看出来,是痣。
分明才过来的时候是没有的。
莲蓉匆忙的身影从窗框一闪而过,继而书房房门被推开。
莲蓉是来告诉许倾,刘芸芸又过来了。
上次刘芸芸过来,说了几句孙湘,没成想孙湘还就真的出事儿了。
许倾并不是唯心者,这事儿不会是刘芸芸念着发生的。
“倾倾,上次是我没吃饱饭,才会那样的。”
又是握住了她的手,还是一样的冰凉。
“那你以后一定要每一天都吃饱饭......你怎么哭了?”
以为她是又犯病了,却不想,刘芸芸说道:“因为倾倾没有问我今天有没有吃饱,而是要我以后吃饱饭。”
......
突然,刘芸芸眼里淌着泪,看向许倾:“我今天也吃饱了的,才敢来找你,倾倾不必担心。”
......
这位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啊,许倾不禁感叹。
“倾倾,办完比赛之后,这几天都在做什么呢?”
“进了趟宫,今天一直在写剧本。”
听了许倾这话,刘芸芸触电似的松开许倾的手,一只手抵在唇边,另一只手放到腿上,双眉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该不是又误触她的雷电了?许倾小心翼翼试探道:“芸芸姐,不知你是否知道剧本?”
没听到这句话一样,刘芸芸还是低头沉思。
过了片刻,她抬头道:“倾倾,你去宫里做什么?”
许倾如实交待:“宫里办宫宴,我随我爹去的。”
“宫里可有喜事儿?是新诞的皇子公主满月,还是谁办寿宴?不对,寿宴这回事儿,该是天下皆知,可究竟为何此时办寿宴呢。”
平心而论,李琟并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也该是不想过分彰显自己身份的。
“或许是皇上他老人家爱热闹吧。”
“不,”刘芸芸摇摇头,又是放低声音凑到许倾耳旁:“我听说呀,有个三皇子常年流落在外,也不知是因不受宠,还是那三皇子太惹人嫌,这些年都未曾回过宫,你说说,昨日是不是见着那三皇子了?”
就像在说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不受宠?
惹人嫌?
不受宠还能在宫外肆意潇洒这么多年,不回宫也没人限制他?
惹人嫌还会动那么大阵仗请来文武百官为他办宴席迎他回来?
“该不是,”刘芸芸的目光突然变得带了些怜惜,“长得不如意,拿不出手吧。”
一袭白衣的李琟闯入许倾脑海。
明明是个英俊的郎君,何来长得不如意?
“没有呀,三皇子英俊潇洒,更是满腹满腹经纶,在宫宴上进言大胆,皇上也颇欣赏他这个儿子,”许倾说完这些话抬头看向俩莲蓉,“是有什么事吗?”
方才莲蓉一直在拉她的袖子。
“小姐......”莲蓉指向一侧,许倾向那边看去——
李琟别开眼,低着头看不出面上什么情绪,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