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没听见吧。
思来想去,自己声音不太高,李琟站得又不算近,该是没听到的。
方才只不过是路过而已。
说服了自己的许倾继续说:“至于究竟为何皇上这么多年不管三皇子,我不知晓。但起码可以肯定,并不是因为厌嫌他。”
许倾也没什么真凭实据,话语全然在维护那云雾环绕般的三皇子,刘芸芸扬起一边眉毛,问道:“该不是倾倾妹子对三皇子动了心?”
“没有呀,不过是为他鸣句不平。”
语调平平。
许倾深知此刻若是强调,刘芸芸定不会放过她。反而是这样——
“好吧。”刘芸芸不过也是开个玩笑,兴致缺缺应了一句,“可是这三皇子,偏偏在皇上龙体欠安之时回京,怕是心存不轨呀。”
也不知刘芸芸都是从哪儿打探来的小道消息,她也略有耳闻说皇上近来生了疾病,可那日却见他除了微咳并无其他毛病。
更何况那咳嗽听起来还是装出来的。
面色也不错,或是病已痊愈?
还是有什么事,是需要皇上装病掩饰的......
“芸芸姐是如何得知圣上龙体欠安的?”
“京城就这么大,什么事儿不知道。或许哪位大臣进宫见了皇上,见皇上面色不佳,晚上和枕边人说了说。”
刘芸芸拿出帕子,擦了擦掌心的汗:“妇人聚在一起,什么都会说,祸从口出。”
说得语重心长,可她自己不也正是如此吗,许倾面上不显露出来,笑笑答着:“多加谨慎。”
“人啊,就是如此,虽说着信任你,此刻同你说着交心话,可转头若是攀上别人了,你的秘事,也就不算秘事了。”
......
这种程度的鸡汤,对于已经在圈里摸爬滚打了几年的许倾来说并不香,但许倾嗅到了商机。
正计划着日后办个杂志,不知刘芸芸愿不愿意开个专栏,名字她都想好了——
她和她的鸡汤堡。
杂志也是娱乐性质,主要是为长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开拓眼界,也可以有作者在杂志上连载自己的作品。
不过还是要宣传。
现在还是要先把重心放在话剧上,杂志什么的日后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