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菜端上桌,林彤然拿出订做的蛋糕摆放在中间,插好蜡烛,又说了声:“生日快乐。”
南烟白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额头上重重一吻,嗓音低哑道:“谢谢。”额头抵着额头,萌萌地摊手:“礼物呢?”
林彤然抬手拍了她手掌一下,“我幸幸苦苦做的菜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南烟白依旧扣着她的后脑勺:“哎,没有情调的小朋友,算了我看你是忘记我手上还缺个东西的事吧。”
林彤然蓦然瞪大眼睛,“哎呀我给忘记了。”
南烟白轻叹口气,“你真是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了,都把我给抛脑后了。”
林彤然笑嘻嘻,环住她的腰部,仰着小脸说:“这不是为了更好的包养你吗?”
南烟白哈哈哈笑了,不过心中还是郁闷林彤然忘记她的事。
吃完饭又吃了蛋糕,然后还在蛋糕里找了一圈。
“你在找什么?”林彤然明知故问。
南烟白叹口气,是真的相信林彤然是忘记了。
虽然才分开几天,南烟白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加上想到林彤然忘记她的事,惩罚般要了林彤然。
事后,林彤然扶着腰伸手戳了戳旁边南烟白的脸颊,还没好气的捏了捏。
“你个小坏蛋。”
随后自己笑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白盒子,取出里面跟自己手上这款差不多的戒指。
故意找了同一个设计师,设计了同款戒指,取名为“被爱”
“铭爱”,“被爱”
被铭记的真爱。
看着在旁边睡得香甜的女人,林彤然将盒子里的戒指取出来,轻轻揉揉的带在南烟白细长白皙的无名指上。
带上后又满意的摸了摸,最后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带着戒指的手放在一块儿,心底像是被柔软又甜蜜的棉花糖塞满。
抽出另一只手摸摸南烟白的发,嗓音低沉温柔:“爱你。”
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林彤然发现最近她越来越像南烟白了,无论是性格还是举动,还有时候她们喝水的动作都默契到一致。
这可能就是爱到一种境界我变成了爱人的模样。
一直熟睡的人儿,听到动静眼睛也没睁,直接揽过人,将头埋到她颈窝,深深的嗅着她的味道,低哑的嗓音有些模糊,笑着道:“有点我的汗臭味。”
南烟白迷糊得很,手指上多了一个东西都没察觉。
林彤然被这句话逗乐了,凑过去很坏的让她多蹭了两下。
闹了会,两人相拥而眠。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初秋时节还有些凉意,南烟白比林彤然先醒来,想去提女人拉上窗帘让她继续睡。
迷糊地走到窗户旁,往外看了眼打了个哈欠,这才伸手拉窗帘,只是抬手间顿住了。
一向不爱带装饰品的手指,突然有了重感,这个重量直接沉到心底,荡漾出波澜。
她怔愣了好一会白低头,随后瞪大了眼睛,又站了会,窗帘都忘记拉,直接转身就扑到床上。
疯狂的吻落在熟睡的女人脸蛋上。
啾啾啾啾啵啵啵的声音在卧室回荡。
林彤然被这一搞完全没了睡意,和南烟白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林彤然的起床气完全被磨没了,全是暖和耐心。
抱住南烟白的脖子,声音是起床时的低哑:“这又怎么了?”
南烟白松开了环住她的手臂,撑着身子,俯视身下的睡眼稀松的女人,抬起带上戒指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面,眼睛如墨的盯着她,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不是林彤然的错觉,此时这个眼神好似比以往更缱绻深沉,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都发现了?”林彤然问的直接。
南烟白凑过去,在她面颊上轻轻的啄吻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你个小骗子,怎么不早拿出来。”
早拿出来昨晚就对该对她温柔点。
林彤然被亲的痒痒躲开问她:“是不是很惊喜?”
南烟白乐,心情的愉悦明显挂在脸上,“都惊出我一身冷汗了,小骗子。”
林彤然嘿嘿笑。
两人在床上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起床。
吃完早餐,南烟白直接旷工没去公司,身为老板妹妹直接批准林彤然请假一天。
两人抱着团坐在沙发上,南烟白将早就计划好的事跟林彤然说:“婚礼你想去哪儿办?”
林彤然玩着她手指上的戒指,她觉得本来就细长的手指带上戒指更好看了,“我不想,觉得还不如窝在家里和你呆在一起好。”
这话是心里话,办婚礼又累琐事还多,婚礼不婚礼她压根就不在乎。演戏时也穿过婚纱了,也没觉得多稀罕,有这个时间真的不如和爱人窝在一块好。
南烟白像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嘴角忍不住荡漾开,“我都听你的。”
几天没有这么放松的窝在一块,南烟白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听话了。
林彤然也随她。
只是林彤然越发觉得自己太过于纵容南烟白,还是无厘头的那种宠。
而南烟白越加的萌萌哒起来,每次撒娇总会有甜头可尝。
在沙发上南烟白将她逼到一角,心中想起系统,思念的情绪涌上来。
但这丝毫没影响到南烟白接下来的动作。
——
爱一个人的定义是什么?
答:那就是活得和对方越来越像,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对方。
愿五岁的小可爱们都能找到这样相守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