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黏哒哒的,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直到□□一声闯入耳边,林彤然才悠悠醒转。
睁眼看到近在咫尺温柔带笑的眉眼。
“你回来了。”林彤然迷迷糊糊地笑着。
室内一片漆黑。
覆在她身上的人漫应一声,并不停止亲吻。
那一下下地浅啄,像小狗的撒娇。
林彤然忍不住咧开嘴痒痒的咯咯笑起来,伸手抚摸南烟白有些柔软的头发。
林彤然顺着她的头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南烟白没有抬头一下下蹭着浅啄,“宝贝儿你正在做春梦。”
“…………”林彤然嘴角抽搐:“那这春梦没什么意思呢。”
“嗯?”一直没抬头的女人,这会抬起头幽光的眸子看着身下人:“没意思?跟我做没意思?”
南烟白箍住林彤然的手腕支在沙发两边,“那你说怎么才有意思?”
确实这段时间南烟白没有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但也能让她沉迷其中。
在对方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下,林彤然挤出一个微笑:“没没没……很有意思,口误口误……”
南烟白哪儿还管她,拉着起她抱在怀里,径直朝卧室走去。
嘴角的笑渗人至极:“没意思,是不够的意思?行,都满足你。”凑上去在林彤然脸蛋上轻咬一口。
林彤然一个激灵,不好的预感让她浑身紧绷,赶紧说:“你还没洗澡。”
南烟白挑眉,魅惑的说:“做完在洗。”
“…………”林彤然彻底无语了,只能自暴自弃地放任南烟白为所欲为。
放任的结果就只有一个,真的很欲为。
…………………
“你说意思?现在有意思了吗?”南烟白俯靠在林彤然背上。
林彤然已然虚脱,半句话都说不上来,心里浮现出六个字:体力变态魔鬼。
南烟白轻笑地在她肩膀上轻咬了口,在她耳边呼口气说:“洗澡吗?”
林彤然费力的点头。
嗯,点头都费力,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了。
这是除从海边回来那次之后,就数这次最凶。
南烟白从床上拾起女人,抱入浴室。林彤然淋浴了会儿体力恢复不少,南烟白见状又贴了过去。
林彤然浑身一颤:“………”
果然不能乱刺激。
………………
从那以后林彤然再也不敢乱说南烟白行不行,没意思这样的话了,因为到头来受罪的必定是自己。
—
南寒轩和墨羽清双双去了意大利,将公司一大堆事全推给了南烟白。
因为公司的扩大,南烟白一连好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林彤然也去参加一个综艺节目去了,弄得南烟白更是烦躁。
就在她心烦气躁看着公司文件的时候,沈芸推开门从外面进来,笑着调侃:“啧啧啧这才分开几天,一个在这里思念成疾,一个在节目组毫不避讳的秀恩爱。”
南烟白放下笔抬头看着眉开眼笑的沈芸:“什么意思?”
“彤然不是在节目上送祝福给你吗?”沈芸吃惊:“你没看?”
南烟白倒是想看,也要有这个时间呀。
“经过彤然的提醒我也才想起今天是你生日呢。”沈芸说。
南烟白一拍脑门,上周还和自家媳妇商量说怎么过,真到了这天都忘记在十万八千里去了。
“我回家了。”南烟白起身拿着外套就窜出了办公室。
后边的沈芸还嚷着,“你走了这些资料怎么办?”
“搬去给司言姐。”南烟白丢下这句话进了电梯。
橙光收购以后,司言直接被聘请到了南寒轩公司。
上周跟林彤然说好了一起在家吃晚餐,最重的还是林彤然说要给她一样东西。
南烟白心里隐隐期待着,边开车边往自己无名手指上看去。
林彤然手上的戒指是南烟白定制的,叫“铭爱”。
是让她们都铭记于心的爱。
站在楼下就看见别墅里亮着灯光,南烟白嘴角荡漾出温暖地笑。
打开门,厨房里有响动,南烟白放缓脚步,心脏扑通扑通。
放好包,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小人,南烟白眼眶突然有些酸涩,这就是家的味道。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自后面抱住她。
林彤然被吓了一跳,南烟白用脸蛋蹭了蹭她的脸蛋。
林彤然偏头两人对视一笑,彼此靠近着吻住了对方。
结束了甜蜜的一吻,南烟白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这几天的全部疲倦都统统消散了,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
林彤然乐了,对她说:“欢迎回家。”随后又凑过去在南烟白唇上一吻:“生日快乐。”
南烟白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闻着熟悉的味道,“谢谢老婆。”
对于这个称呼林彤然早已经习惯,反正也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