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乾淡笑:“叶先生医者仁心,知道王先生是为了慈善做出退步,必会理解,稍后叶先生过来,我会亲自向她解释。”
王老点点头,段承乾忽然问道:“叶先生可有什么忌讳?我担心得罪于她。”
“叶先生对烟草十分厌恶,为我诊治期间,逼得我彻底把老烟枪给戒了,戒了之后啊,身体果然好多了。”王老笑道。
果然对上了。
很快下人来报叶栖梧到,王老连忙起身,萧遥与段承乾对视一眼,竖起大拇指。
三人一同走向门外,院中,沈桐走下车,王老当即迎上去。
段承乾嘴角扬起。
沈桐之后,杨永仁从后座下车,王老越过沈桐,双手搀扶杨永仁:“叶先生,上次您忽然离开,我尚未好好做东表达谢意,实属不安啊。”
杨永仁高深莫测:“无妨,只是在外面,叫我老杨即可。”
沈桐看向闪着疑惑的的段承乾与萧遥,眼中闪过促狭笑意。
“咳,叶先生现在在我沈家做客,王老您一心都在慈善上,名声广传,听到您邀请一事,叶先生十分担心您旧病复发,我便赶着时间将人送过来了,不知道您老现在怎么样了?”沈桐纯良一笑。
王家主连声道:“好得很,若是没有叶先生,我都过不了这个年了,快请进屋。”
走进屋内,沈桐仿佛才看见段承乾一般,有些诧异:“这不是段公子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您不会这会儿来个绑架吧。”
段承乾淡淡扫过:“段某还不屑如此,只是不曾想,沈公子和叶先生关系如此之好,放下沈氏诸多要事特意来灵舟一趟。”
沈桐摊手:“没办法,我大哥旧伤未愈,我唯恐杨先生被人半路截胡,那我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是吗?”段承乾不置可否。
佣人送上香茶,几人寒暄一阵,杨永仁给王老把了脉,确定身体无事。
“既然王老并无大碍,那我也不便久留,毕竟沈家大公子的伤要紧。”杨永仁捋了捋胡须。
王老歉意道:“叶先生勿见怪,我此番太过鲁莽了。”
“无妨,既然是为了帮助他人才如此,我自然不会介意。”杨永仁高深道,他看向段承乾,以长者姿态:“段先生,我心知你担忧亲人,只是我素来有一原则,若没有治好一个病人,势必不会去治疗下一个,请你不要见怪。”
段承乾微点头,似乎已被说服,没有说话。
沈桐与他们点头道别,便提着杨永仁的药箱往外走。
行至车边,沈桐脚步轻快些许,刚要打开车门,段承乾忽然开口:
“叶栖梧!”
“做什么?”沈桐不耐回头,二人视线猝不及防直接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