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要是被他察觉,那我岂不是小命不保。”乔凉夕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他看到闫景煜那双阴谋诡计甚多的眉眼,“毕竟他也是当朝的首辅,身边能人异士很多,要是被他当场抓住了,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乔凉夕是真的紧张害怕,不光是真的,还有演给闫景煜看的原因,要是自己表现的坦然,那说不定还会引起闫景煜的怀疑。
“那我问你,是首辅权力大还是皇上权力的?”权力都被闫寒晨架空了,闫景煜一直绞尽脑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背后谈论闫寒晨如何如何厉害,功高震主这个道理,闫寒晨难道不明白吗?他就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个人必须出去。
即使乔凉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知道皇上最忌惮什么,他最忌惮自己手下的臣子太过厉害,名声盖过了自己。
“皇上严重了,这个问题毋庸置疑,当然是皇上的权力的,皇上是一个江山一个社稷的天子,整个天下都是属于您的,还有什么人能跟您媲美?”乔凉夕只能够强行咽下喉咙里那一团像石块一样的气,恭恭敬敬的说道。
这个答案闫景煜很是满意,他脸上笑了笑。
“既然你也知道,当然是我的权利大,让你替我办事,我怎么可能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呢?我既然有胆量让你去做这个事情,自然也有应对之策让你全身而退,你这样问是在不信任我还是……”闫景煜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乔凉夕接过话头接了下去。
“我当然是相信皇上的。”乔凉夕这个时候已经不敢抬头去看皇上的神色,她只知道自己感到一阵恶寒,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度秒如年。
闫景煜最后想说的是乔凉夕还是怀疑自己的能力,毕竟她是自己看重的人,不过既然她识时务,他就没有把话说完。
“既然他也没有回来,我们就先赏赏花吧,花园里的花品相不凡,你和我说说你喜欢什么花?”闫景煜眼底闪过一丝嫌恶的瞥过那些牡丹,这可是闫寒晨花园里的牡丹,叫他怎么能够不恨,都说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站在闫寒晨身边只感觉有一座泰山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不得不弯腰下来,天眼底并没有什么赞赏之意,他也没有心情赏花赏草,“臣妾自然是和皇上一样嫌你脏的,牡丹倾国绝色,怎么会有人不爱呢?”
要是闫寒晨能和乔凉夕一样识时务的话,闫景煜还不知道要少了多少烦恼,他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酣畅淋漓,传到乔凉夕耳中,像是一阵催魂铃。
“那可真的是太巧了,朕和皇上可真是有太多的共同点了。”闫景煜笑着看向乔凉夕那张倾国倾城的皮囊。
那可真是太糟了,乔凉夕一点都不想和闫景煜有共同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