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凉夕把另一只手往身后缩了缩,幸好闫景煜刚才被哄得开心,没有看到自己手上另一个纸包的毒药,要是被他看见了,还不知道他要怎样多疑。
虽然心里很是不开心,和他在这里搭台唱戏,但是闫景煜不得不硬着头皮陪着他将戏演下去。
面前这一片盛开的牡丹看久了也腻味闫景煜说道:“就算是牡丹倾国倾城,但是摆在自己的眼前太久了,也就乏味了走,我们去看看别的花去。”
原来花心是这么一个意思,刚才还在那里把自己说的多么多么热爱牡丹,这才多看两眼就开始厌恶了,乔凉夕对闫景煜的好感刷刷的直降都到负值了。
但是乔凉夕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扯着自己的嘴角赔笑道:“府上的花种比较单一,比不得皇上的御花园,让皇上见笑了。”
“此言差矣,纵然是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再家,再也无人欣赏那有什么意思啊?比不得皇嫂府上的这些花有人欣赏有意思多了。”
原来说来说去拐弯抹角的夸自己呢,还是夸这些花,因为他身份尊贵,所以才让首辅府蓬荜生辉,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吗?
乔凉夕陪笑的嘴都快僵了,也不知道闫寒晨跑到哪里去了,真希望他赶紧回来救救场,也省得自己心累的和他唱对角戏。
今天之后我也刚才的事情没有其他人看见,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舒服的暗卫,个个身形矫健,已经将刚才那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暗卫飞檐走壁的遁入闫寒晨的书房,闫寒晨正在书房里面看兵书。
暗卫进来的声音没有一点动静,但是还是被闫寒晨敏锐的捕捉到了闫寒晨,闫寒晨一心两用,他一边看着兵书一边听暗卫禀告实情。
“首辅,卑职刚才看到皇上将一个瓷瓶子递到夫人的手上,听他们的对话,那瓶子里面装的是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只要你赢下一个月的话就会暴毙身亡,而且外界也查不出任何一点下毒的蛛丝马迹。”
果然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闫寒晨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便将兵书合上,他要看看,记得枕边人八抬大轿迎娶的夫人要到底怎么把那些毒药放在自己的饮食里面。
闫寒晨抬头看向暗卫,开口问道,“还有呢?”
他的猜测果真不假,的确还有一些事情刚才暗卫没有说,他刚才只是捡着急的先说。
暗卫只感觉自己的脊梁骨有一些微微发凉,他继续说道,“夫人对皇上似乎余情未了,刚才在花园里面光明正大的和皇上牵着手还互表爱意。”
听到这句话出问题脸色一寒,那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难道他对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身份还没有一点意识?
闫寒晨保持沉默,暗卫只感觉屋子里的气压一下子就变得像蒸笼里的气氛一样,令人闷得慌。
很快闫寒晨勾着唇角冷冷的,“不过也正常,他本来就是不情不愿的嫁给我的,她嫁过来本来就是替皇上办事的。”
即使乔凉夕的心不属于自己,闫寒晨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是她现在是有夫之妇,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府上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漠视和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