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本来就不熟。”
傅子圣屏蔽这句话,自顾自的说:“那叫你小音,音音?”
他摇摇头:“不好听,阿音,怎么样?”
“阿音也是你叫的?”她眼神锋利,很久没展露出来的冷冽,“你配吗?”
兴许是没见过叶归音这副样子,对面的人足足愣了三秒钟。
反应过来后,他抬头揉鼻子。
“不是,你是不是有两幅面孔啊?”
“你可以试试。”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小的震慑力。
温柔久了,她都快忘了自己是个能打架的人了。
叶归音眼神扫了一遍周围。
包括傅子圣在内,总共五个人。
她一挑五,很久没试过了。
“别这样。”傅子圣笑,“这样就不可爱了。”
去你的可爱。
叶归音走上前,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在场的人都懵了,没有一个反应过来的。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傅子圣本人。
她揪住眼前人的衣领,一字一句的道。
“我警告你,我不是个好惹的人。”
说完,松开眼前人的衣领。
傅子圣踉跄一下扶着墙站好。
眼神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点难以置信。
原来是一只披着温顺羊皮的狼,有点意思。
叶归音双手横在怀里大步往前走。
前面的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抬眸,语气不耐烦:“让开。”
“傅……傅哥,怎么办?”
傅子圣揉着肚子:“让她走。”
听到了放人的通知,两个人也不敢再拦着。
“你……你走吧。”
叶归音瞥了他们两眼,眼睛里全是冷漠和不屑。
眼前的人还是那个系花吗?
除了样子一样,其它的地方好像都变了。
冷漠,不屑,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看谁都不爽的眼神。
果然,人被逼到一定的境界时是真的会改变。
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曲成问傅子圣。
“就这么放她走了?老子在这里陪你守了一下午。”
“那怎么办?”
被踢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不难猜到叶归音是真的下了死手。
傅子圣叹气:“就凭咱们几个人的身手,打的过吗?”
闻言,曲成笑了:“什么时候口味变的这么独特了?”
“这他妈谁知道。”
“你那个前女友不是很不错吗?”
傅子圣笑的痞气:“你指的是哪一个?”
“闻什么来着?”
“闻琪?”
曲成拍手:“对,就是她,人美声甜,怎么就被你甩了呢?”
“怎么着,你看上了?”
曲成没说话。
“得了。”傅子圣拍拍他,“喜欢给你不就得了。”
“人家不愿意啊。”他笑,“跟你现在看上的这个一样。”
两个人蹲在路边上,手里的烟猩红。
傅子圣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气。
“真的清高。”他嗤笑,“好像谁都看不起一样。”
“还想着呢?”
“她什么来路?”傅子圣问。
“听说是嘉禾的,家里有钱有势。”
“难怪。”
那股子与生俱来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气场。
一般的人,可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