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暴打”傅子圣一顿后，他好像消停了不少。
偶尔在路上还是会遇到，只不过也只是多看叶归音两眼就匆匆离开。
效果很不错，看来还是得用拳头解决问题。
窗外的阳光丝丝缕缕洒在地板上，难得的一个周末，宿舍里的人睡得香甜。
十点半，叶归音被手机铃声震醒。
扫了一眼屏幕，是舒媛。
她蹑手蹑脚的下床，然后去了阳台顺带把门关上。
电话接通，她“喂”了一声。
心里还有点疑惑，平时睡到日上三竿的人，怎么这么早给她打电话。
对面的人没出声，只有抽抽搭搭的哭声。
“舒媛？是你吗？”
过了好半晌，才有声音。
刚刚哭过，鼻音很重：“音音...我...好难过。”
话才刚说完，哭声震耳欲聋。
叶归音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耐心问情况。
“怎么了，你先别哭啊。”
“楚零...”
果不其然，是他。
叶归音咬咬牙：“他欺负你了？”
“没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是。”
“那怎么回事儿？”
“他要跟我分手。”
“分手？”叶归音声音提高一度，“他发什么神经了？”
两个人谈的是异国恋，一直以来感情很稳定。
隔三差五的打电话，互相寄小礼物，甜蜜的不能再甜蜜。
这会儿楚零突然提分手，不是发神经是什么。
“不知道。”舒媛说，“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眼皮一跳，她猜测。
那个混小子，不会在那边儿看上别人了吧。
“你先别哭，我帮你问问。”
听到这儿，舒媛才算稳定下来。
挂断电话，叶归音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
和楚零那边有时差，所以他那边还是晚上。
不管了，她直接打了电话。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叶归音都打算挂了，对面的人才接。
“喂？”
光听声音能感觉到他过得很不错。
叶归音懒得废话，直奔主题：“你和舒媛怎么回事儿？”
可能是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对面的人半天没吭声。
“你快点说。”叶归音揉了揉太阳穴，“电话费很贵诶。”
“就那样呗。”语气欠揍。
“就那样？”她恨不的顺着电话线过去把楚零掐死。
“嗯。”
“分手总有个原因吧？”叶归音问。
“没原因。”
强压制怒火：“你在那边儿，喜欢上别人了？”
“没有。”回答的很快，“只是觉得...太累了。”
“累？”叶归音问，“因为距离吗？”
“或许吧。”
传来打火机点烟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叹息。
楚零继续说：“我们争吵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累，我也累了。”
“舒媛亲口承认的？”
“什么？”
“累，她说的累？”
“不是。”楚零回答，“是我觉得的。”
叶归音被气笑了。
“这段感情，觉得累的人只有你。”
舒媛对楚零的感情，她知道的比楚零更多。
她们两个人没少打电话聊天，每次的话题都离不开楚零。
舒媛说，毕业了就想结婚。
听到这里的时候，叶归音笑了。
对面的人孜孜不倦，会高兴和她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