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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她没气爸爸。(2 / 2)


闻镜见他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啧啧感叹了声,因着两人身高相仿,她凑过去低头朝腺体嗅去。

“没闻到,你没释放么?”她一脸疑惑,抬手搭在裴宿的肩膀上疑惑道。

女人长长的发丝落在裴宿锁骨上,姿势像是将他拥住似的,他微微蹙眉,鼻尖萦绕着对方浅淡的橘子气味,“不能释放太多。”

这味道,是体香么?

“再放一点啊,”闻镜凑近那块腺体,又拼命嗅了嗅催促:“我闻不到。”

裴宿皱眉,闭着眼尝试再释放一些。

“不行啊裴宿。”闻镜没忍住拿鼻子蹭了下他的腺体。

闻镜被蹭的浑身紧绷,下意识抬手抓住闻镜的胳膊,被一戳最敏感的腺体腰都软了两分,掀开眼睛声音颤了下道:“别、别蹭。”

……她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一蹭,腺体刺激下钻出些薄荷味的信息素。

闻镜嗅到后,只觉那股味道舒舒服服窜进四肢百骸,“裴宿裴宿!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以后,就这么蹭一下就好了!

这时,外面有护士避进楼梯间接电话,抬眼就见光线灰暗的角落里相拥的两人,且那名男性Omega还衣衫不整,震惊道:“你们、你们……”

天哪天哪!这裴宿不昨晚还说跟闻镜不是男女关系么?

现在晴天白日这么野?!

一听声响,闻镜忙松开裴宿,可一见裴宿裸露的大块白皙的肩膀,又伸手将人给抱住遮蔽掉外人的视线。

裴宿被这一抱,条件反射抬手推拒,双手抵在闻镜胸上,当即摸到软绵绵的触感,瞪着眼喉结动了动,脸颊微红,瞬间不敢动了。

……这是闻镜的胸?

闻镜被一摸呼吸一窒,笑都笑不出来了,咬牙切齿道:“你做什么?”

裴宿望见那边护士震惊后转身离开了,又推了推人,呼吸有点不稳。

“别动!”闻镜咬牙切齿,右手将他的衬衫给拉了拉,退开后抓下那两只魔爪,顶着青白交加的脸垂眼给他扣纽扣,脑子早就炸开了。

突发状况,她都没法说小弟占她便宜!

裴宿低头看她模样,跟以往见他就有旖念的人不同,她……甚至还有点不耐烦。

……生气的样子,比昨晚撒娇还可爱。

整理好衬衫后,闻镜领着裴宿回了病房,嘱托了几件事情后恰好闻家司机来接她,她稍稍拾掇了下给了裴宿一个别墅地址就出了医院回家了。期间她播了个电话给闻氏集团法务部,让他们帮忙起草一份“小弟协议”,法务部的人懵逼了好半晌堪堪应下。

九点半时,她抵达闻家别墅,跟个小蝴蝶似的下车就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闻松正在喝茶,程霏霏坐在他对面正拿茶具泡茶,动作优雅。

“爸爸!我回来了。”闻镜一回家就扑过去双手抱住闻松的肩膀。

闻松被一冲撞抿了半口的茶倾撒而出,他佯怒着把茶杯搁在茶几上道:“都多大人了,冒冒失失的。”

“略。”闻镜吐了吐舌头,“再大我也是个宝宝!”

闻松失笑。

怎的,这小丫头撒娇上瘾了?

程霏霏望了眼那杯撒掉的茶,眼底闪过几分不悦,复又勾唇轻笑,给闻镜递了杯清茶道:“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她注意到闻镜身上装扮得清清爽爽,散掉了浑身尖锐,一点都没恢复以往盛气凌人的模样。

……是错觉么?总觉得现在闻镜对她威胁变大了。

小丫头撒娇上瘾了

闻镜接过她的茶,双腿交叠望了眼茶杯里盘旋而下的两片叶子,吹散了蒸腾的雾气,假笑道:“太烫了,一会儿喝。”

与不够聪明的她相较,程霏霏是个名副其实的S级Alpha。

九岁那年,闻镜丝毫没继承闻松的聪明才智,在学业上一塌糊涂。为了给她日后铺路,闻松和林楠从福利院千挑万选选中了程霏霏,期望培养出能辅佐闻镜的左膀右臂。程霏霏也确实如他们所料成绩优异,比她更像闻松之女,也比她更容易适应上流社会的交流法则,几乎完美达到了闻松的所有要求。

可惜程霏霏在闻松破产后,为了前途接受了华星的橄榄枝。

离开时,程霏霏冲她撕心裂肺指责闻家对她种种不公,将她视作工具,批判闻镜不思进取,疾言厉色跟她决裂。

从那一刻起,闻镜从她眼神的里终于明白:爸妈培养的,不过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闻镜以前很尊重程霏霏,也很崇拜聪颖能干的她,重生后闻镜见了她又有种说不出的隔阂感。

破镜碎掉了,那儿是那么好圆的。

程霏霏轻笑,“好。”

这一日,闻松去公司,闻镜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转悠,中午还专程贴心的给闻松买了餐点,在总裁办一起吃饭。闻松难得见女儿这么小棉袄,每走一处便介绍些人,又差遣程霏霏领着人一一了解各个部门是做什么的,待闻镜无趣时又递了些公司材料给她看。

闻镜晕字,看得几次差点睡着。

晚上去公司外买餐点,顺便买了杯咖啡醒醒神,重回公司就见门口停着辆悬浮救护车,上面红绿灯还不断闪烁着。闻镜心尖一窒,一股不好没气爸爸。的预感冒了出来,提着餐盒蹬蹬瞪往公司里冲,她辅一进门就见几个白大褂医生拉着担架朝她跑来,程霏霏也在侧。

那担架上,赫然便是昏迷不醒灌着氧气罩的闻松。

不对,她没有气闻松!

为什么还会这样?

闻镜急急跑过去扶着拖车往外走,望着面色苍白的闻松问程霏霏:“怎么回事?”

爸爸,爸爸不能出事。

前世她因为闻松没能见母亲最后一面,一直耿耿于怀跟他作对,可她早就不恨闻松了,只是她死鸭子嘴硬又不知该怎么缓和两人关系,总觉得未来还有漫长的时间去考虑,去弥补。

但期望会戛然而止,在闻松离开那一刻,后悔滋生成粗壮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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