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丰说完,粗暴地把卫兰抱起,扔在床榻上。
“我是清白的,可是……啊!”
李若雪又露面了,这次面色青紫,脖颈上还有一条明显的勒痕,怎么回事!
卫兰频频发出尖叫,终于让白定丰失去耐性,一巴掌扇过去。
许是这一巴掌太过用力,卫兰的嘴角冒血,她不住地反抗,最后在情急之下,举起桌上的烛台,对准白定丰的脑袋砸下去!
砰地一声,场面安静下来。
窗外,林月纱三人面面相觑,她们是为设计吓唬白定丰和卫兰的,主要是给卫兰教训。
白定丰太精明了,又不相信鬼神之说,没准还能推算出李若霜没有死。
林月纱只能祈祷渣男此生不举,却不成想发生了变故。
“夫君,夫君?”
白定丰躺在地上,额角处冒血,卫兰也顾不得闹鬼,用手推了推他,然而白定丰一动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
卫兰很是慌乱,她想和夫君独处,就把丫鬟麦芽和麦穗打发到别的院子去了,此刻身边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
“谢天谢地,夫君没死。”
卫兰心绪复杂,她颤抖地把手探到白定丰的鼻子下,感受到了一股热气,这才松一口气,大喊道,“麦芽,麦穗,来人啊!”
“咱们快走,等下有人来了。”
热闹只能看到这了,林月纱意犹未尽。
一夜无话,等第二日上路,李若霜已经不知所踪。
在停车的间隙,白悠然来找林月纱说悄悄话道:“她跟着镖队一起走,我和她约定在黎城汇合。”
“白公子的伤势严重吗?”
至少从早上到下晌,白定丰和卫兰躲在马车里,一直没出来。
另外,他中了七日醉,不能没反应吧,据说这药越往后性子越烈啊。
“不严重,只是晕了一下。”
白悠然撇嘴,她是收拾了卫兰,却便宜了白定丰。
“怎么说?”
林月纱迫切地需要更多的小道消息。
“刚刚停车,麦穗从马车上下来,换了麦芽,你懂了吧。”
昨日晚上,白定丰差点丢丑,因为药性发作,他迷糊中竟然把来看诊的郎中当成了卫兰,不停地喊着“娘子”。
卫兰怕被责难,躲了出去,听见房中有人喊叫,等她进门一看,惨不忍睹。
老郎中已经被白定丰脱光衣服,正在房内上跳下窜,就为躲避白定丰的咸猪手。
“哈哈!”
林月纱心里对老郎中表示歉意,谁料计划赶不上变化,竟赶上了卫兰小日子。
卫兰拒绝,酿成一系列的惨剧。
“卫兰把两个丫鬟开脸,给了白定丰,不过夫妻俩却因此大吵一架。”
夫妻反目,是白悠然最想看到的,若是二人相亲相爱,怎么对得起新丧的大嫂李若雪!
“他也发觉到反常,猜疑中了药,这药还是卫兰下的。”
卫家喜欢捣鼓旁门左道,而在昨晚之前,卫兰几次磨着白定丰,都被拒绝了,所以他才把苗头对准卫兰,有理有据,卫兰再次无端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