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丰心不在焉地,见卫兰反复地询问,就道:“好看。”
不知为何,他浑身上下发热,尤其是小腹处,这感觉有点熟悉。难道是今日吃的东西都是大补之物,所以补过头了?
面对卫兰一张猪头脸,他竟然起了念头。
也许是这两日清心寡欲,毕竟他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才有反应。
白定丰正在纠结个中因由,却被卫兰跺脚打断,“夫君,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闹肚子了?”
二人未成亲以前,有一日见不到面,白定丰都会为她写一首小诗表达思念之意,而眼下,她就在他面前,他却无动于衷,连措辞都显得那么敷衍。
“没有,娘子误会为夫了!”
白定丰站起身,来到卫兰身侧,拿起一把梳子为她梳发。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动作轻缓,卫兰舒服地喟叹一声。
“娘子,读书人不好总卖弄自己的学识,不过是几首酸诗罢了。”
那会儿二人还没成亲,为卫兰的名声考虑,只得发乎情止乎礼,写诗间接地表达他的想念,而现在则不然,二人已经结为夫妻,当然用最简单最直接的词汇。
“哼,你倒是甜言蜜语。”
卫兰被说服,享受头皮的按摩,舒服地眯了眯眼。
白定丰俯下身子,对着卫兰一吻,二人抱在一处,让他不由自主地动情。
“夫君,我还没有洗漱!”
卫兰意乱情迷,正想从白定丰的怀抱退出去,却被他按在椅子上,他好像换了一个人,冷声道,“娘子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卫兰愣住了,她还来不及细想,衣裙掉落在地。
“娘子,来。”
白定丰一言语很轻,让卫兰有不真实感,好像刚刚他眼神中的狠厉是幻觉。
“夫君……”
卫兰身子一软,依偎在白定丰怀里。
就在此时,风突然吹开了窗户。
李若霜还未嫁人,看的面红耳赤,她呆愣愣地,被白悠然推了一把,“该你上了。”
窗户打开,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白定丰掌控不了身体,正在兴头上,根本无暇顾及被打扰,而卫兰转头一看,当即“啊”地惊呼出声!
“鬼啊,闹鬼啊!”
卫兰一把推开白定丰,推得白定丰一个趔趄,尖叫声让他动作一顿,不自觉地萎靡起来。
二人的好事被打断,他有掐死卫兰的心思。
“哪里有鬼?”
白定丰怒气冲冲地看向卫兰,恨不得抬手扇她一巴掌。
“我刚刚看到了李若雪,她就站在窗边。”
卫兰揉揉眼,她不会看错,是李若雪,还穿着一身玫红色的衣裙。
“她已经死了。”
白定丰耐着性子道,“李若雪死了,投缳自尽,死的透透的。”
“所以她才不甘心,变成厉鬼来找我了!”
卫兰双目惊恐而凸出,眼底满是血丝,身子不住地颤抖,看她的模样不像是为躲避欢好而做戏。
卫兰来了小日子,很是晦气,若不是她善妒,这会儿白定丰早已左拥右抱娇妻美妾,现在用李若雪来阻止二人成就好事,真不是故意而为之?
“她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吗?”